Monthly Archives: January 2011

冷中吟

冷中吟

最冷的日子
不止是从摄氏零度
降到华氏零度
鸟飞绝踪
鹿在埋雪中抽怵
猎枪声乍响:

说经济不景气
低利率没什么钱可挣
客户不高兴!
就有第三者介入
切割……整合……
“阳光融积雪”
说得比唱得好听

出门,冷凛的风中
寒衣紧贴身
电,由摩擦而生
静电打着膝盖
在上衣与下衣间越迁
毕毕剥剥……
听着好舒畅

回到家里,身体
早已被电火花击伤
你无法子可想。

01/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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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小诗,记这两周纽约的冷,连连雪暴,自然还是可爱的。从摄氏零度降到华氏零度
,我感到一路降到了开氏零度(-273.15℃:)

冷凛风干天生静电,连温差也能生电,此头一回感触。难怪极端一带的人发现电。

Veracruz Style, Yokes, Hachas & Palma

前天到自然史博物馆看墨西哥,看到这一组Veracruz Style。看来Veracruz很有些
造型,原来都是打球用的?第一组Yoke,护在腰部击球,实心橡皮球据说有八磅重,
不许用手用脚来的。我还是倾向于打输的一方首领要献祭。

这里是一幅玛雅壁画,是Tikal出土的:

这是Chichén Itzá的Ball court:

Frog Yoke

Jaguar Yoke

& Hachas:

Fish Hacha, 7th–10th century
Mexico, Veracruz
Stone, shell, pigment

&& Palmas:

Two palmas, characteristic of Classic Veracruz culture. Height: 18 in. (45 cm).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Category:Classic_Veracruz

Keep all your money in a piggy bank in Xanadu

今早又是雪暴,天灾不一定人祸,其实,人还偷得乐。这不学校巴士推迟两点,公
司也可以在家工作。家后院筑了两条滑雪道,正好Cross country skiiing。最近买
了全套越野滑雪装置,滑雪板轻松人却不轻松。尤其是人老大了,学新东西总不能
比孩子。孩子用越野滑雪装置滑Downhill,跟没事一样。我确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跌得飞起。但真正的越野滑雪,还不是那么修光的滑雪道,还要上坡,操场上,湖
面上,其乐无穷。

但成人学新花样确实比不了孩子,这一点在语言上最明显。难怪早期西班牙葡萄牙
传教士都让六七岁的孩童到土著家里去学习土著语言。当然,心地纯净如孩童般的
教士估计也能,只要有一颗诗心,按中国夸张些的古话说来:赤子之心。

最近读玛雅文化,玛雅契兰巴兰,积累一些新知,但也把身心弄得玛雅顽石般的硬。
此好也不好,我就一直不敢亲近古埃及文化,那里的金字塔比Teotihuacan(神之城)
还要高出一倍。也是玛雅探行,现在总算能把Olmecs,Toltecs,Maya与Aztecs
等连脉起来。说句心里话,身在美洲,对原住民的文化基本上一无所知。现在总算
把美洲的一点高级原住民文化理了理,前哥伦布。找到了突破点,整理出结构,以
后以外的事情就有凭依。又说,原住民与东亚人还有身体面孔上的联系。

Pyramide of the Sun, Teotihuacan

以前在咖啡常理论混与不混,我现在感觉,此于大殖民时代有些分明,现在世界的
格局倒不是混与不混,更是优生学,优孕优选优教育,优秀人的圈圈,人倒不一定
个个优秀。我见到最不混的是犹太人,最混的是中美洲,此包括华侨移民。记得康
拉德的Nostromo中奴家身份的人说:英国人到哪里都带着原配。那时英国人作老
爷,老爷怎能跟奴家混血?西班牙Conquistadors就不一样了,都是男的,娶的阿
兹特克贵千金,科特斯的后宫佳丽多多,有点蒙特祖马二世。上行下效,整个墨西
哥就是个大混炉。此在Diego夫妇的画中,在当日墨西哥人的面孔中不发见。当然
,混血生出白人,还是混血儿欣喜的一件事,亲戚们必然说:孩子不用象长辈一样
卖苦力了。

乱写一气,也是有人说喜欢乱七八糟的思绪,我个人是不习惯的。言归滑雪,记得
皮皮从南海归来,在后院筑了几条滑雪道,还思衬着让她的马滑雪,到底是两个滑
雪板呢,还是四个?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今天早晨读青鸟,嘿,你这小家伙,居
然问家里有没有幸福?你家幸福都塞满了每个角落!他们唱呀,笑呀,创造的快乐
都能撑破你家的房子……可是,你对他们始终不闻不问:我是身体健康幸福,能记
住么?不算漂亮,却很重要。这位几乎透明的是清新空气幸福;这位穿着灰衣服的
是爱戴父母幸福,从没人看他一眼,显得忧伤;还有穿蓝衣服的蓝天幸福。穿绿衣
服的森林幸福,就在窗前;这位是阳光幸福,他的衣服象钻石。这位穿翡翠色的是
春天幸福……听见孩子滑雪时的歌:Baby you’re rich man, Baby you’re rich
man, Baby you’re rich man too…You keep all your money in a piggybank
in Xanadu.

噢,是这么样么?Xanadu是哪里呀,上都,元忽必烈的上都。大元地域广阔无比,
把印度洋当地中海,经济贸易极发达。钱是有的是,其实,直到清乾隆左右大都也
还是富得流油的地方。以后穷了,穷干掉了,穷剩下东亚病夫,一脸穷酸相奴卑相。
现在,不又富了?Baby you’re rich man, Baby you’re rich man, Baby you’re
rich man too. You keep all your money in a piggy bank in Xanadu.

Piggybank?theBeatles的歌,莫非是写给孩子的?英文一般称女孩Baby,但这
里是man,到底是不是孩童。上网查,原来歌词是:

Baby you’re a rich man,
Baby you’re a rich man,
Baby you’re a rich man too.
You keep all your money in a big brown bag inside a zoo.
What a thing to do.

上管子听,听众误会得离奇都有。这也许是专辑不带歌词的好处,我印象中迪伦的
碟子是从来不附歌词的,当然theBeatles从来只有一张封壳。

整理一下玛雅历法与数字

上回写阿兹特克,发现不理清数字与历法,行文无法进行。原来古文明那么重视数
字与历法,甚至注了那么多名,还附生肖,比古中国还要厚道。中美洲离太阳近,
血腥是一回事,崇拜太阳,对星星观察得细。发达的农业社会,天文应该比较发展。
但记事,还是象现今汉语一样,麻烦得很。

也是老八提了这码事,又近二零一二,风闻的事不少,有人很当真。既然是古老的
东西,化一些时间整理一下,看风闻的有多少是实际,多少是附会。

玛雅历法使用几种互不相同的年月计算法,其中最主要的是:

一、tzolkin,“佐尔金”,亦即祭祀历或卜卦历,日期是由一个数字(从1到13)和
一个日子的名称(例如“艾勃日”[eb],共有20个)组合而成。到了260天(13X20),
那时同一个数字与同一个日名再度遇在一起,是为一个周期的结末。

二、haab,“亚勃”,又称短年历,原因是它比太阳年少四分之一日。一亚勃有365
天,分成18个月,每月20天。外加一个只有5 天的“闰月”,放在年尾。

三、“大周期”,共有5200年(tun),包含玛雅人的全部历史。周期的起点相当于公
元前3114年8月13日。在这个大周期中有巴克年(baktun,合400年)、卡年(katun
,合20年)、年(合360天,不是365天)、月(uinal,合20天)和日(kin),从零年开
始计算。

以玛雅人采对的计算方式中,大周期的日期可以举例说明如下:

9.13.17.15.12.5 eb 15 mac,也就是9个巴克年、13个卡年、17个年、15个月
、12个日。5“eb”是祭祀历的日期,15“mac”是短年历的日期。

以上选自马振骋译的发现丛书“马雅古城”,Claude Baudez, 1987

关于日期具体古物,有著名的Leyden石牌,曾经是国王玉佩,石牌背面有Leyden
石牌的年月:

8.14.3.1.12.1 eb 0 yaxkin,也就是公元320年9月17日。最下面五个图谱表示
活动和国王。第一个图谱是全组的“序图”,只表示大周期中一个日子的来临。主要
符号是一面鼓,念作“屯”(tun,即上文所说的年)。喜上面是太阳神头像。因为登
基日正值yaxkin月,而太阳神正是这个月的守护神。

玛雅人使用二十进制,用一点表示一,二点为二,三点为三,四点为四。五便加上
一横,六以此类推,十是两横,十五三横,十六三横一点,十七三横两点。直至二
十,不是四横,是一进位。玛雅人有零,形象也象个阿拉伯的数字零,又有点象眼
睛:

从一到二十,如法炮制:

有点我们小时候学的算盘子珠算。

《沃采克》(Wozzeck)

《沃采克》(Wozzeck)

无言的主角

克劳迪奥·蒙泰威尔第创作《俄耳甫斯》300多年后、威尔第完成《弄臣》60余载后,以歌代言的主角重新成为时代的标榜。

周围人的冷漠和自身的迟钝,将沃采克推入无助的境地。一个人正慢慢消亡。他的言语能力在渐渐丧失。格奥尔格·毕希纳(Georg Büchner)的原著常读常新,作品探讨了人及其言语功能的毁灭,直至今日,读来仍不失现实意义。与毕希纳原著的断片场景不同,阿尔班·贝尔格(Alban Berg)这部3幕15场的歌剧采取了封闭的形式。作曲家并非单纯重复作品的内容,而是找到一种理想方式,通过对比结构进一步加强故事的张力。毕希纳的话剧原名为《沃伊采克》(Woyzeck),贝尔格采用了卡尔·埃米尔·弗兰佐斯(Karl Emil Franzos)的改编写法。沃采克听见地下传来轰隆声,大地仿佛在咆哮,他看见世界毁灭的大火正在地平线上熊熊燃烧。贝尔格将毕希纳力图表现的失语状态转化为一种独特的语言,这是惟有依靠结构组织才能实现的完美音乐。因而,贝尔格有意选用了能让20世纪的歌剧听众感觉亲切的传统风格。观众听见的是一种全新、颇具挑衅意味、并有意搅乱人心神、但同时又感觉似曾相识的语言。剧本首演后的绯闻和观众的排斥心理令贝尔格本人吃了一惊,但他始终坚信,《沃采克》是一部完全遵循传统的歌剧。

沃采克正在给上尉刮胡子。刮胡刀停留在上司的咽喉处,而这位下属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在这一时刻,他已完全颠倒了自己与这位屡次让自己难堪的上尉的真正位置。贝尔格将上尉的声音处理成既激动且不安。贝尔格用相同的音高表现了沃采克单调、不含感情的开场白:“遵命,上尉先生。”20世纪的人类似乎注定是毫无反抗的应声虫。然而当上尉指责他未结婚就生子女时,沃采克顿时提高嗓音为自己辩护,而且语调越来越激动。当沃采克发现自然界的秘密时,他总能找到某种独特的语言——这正是他的伟大之处。当他想把这种语言转化成对玛丽(Marie)以及对孩子的感情时,他就总是选择沉默——这又是他的悲哀所在。话剧中一个仅略带处理的主题成了歌剧的中心——这毫不奇怪,因为音乐剧的本质就是演绎一个神话。当人被剥夺了信仰和自然的保护伞,只剩下空虚、阴暗的个人存在时,就会得到一个独特的名字:沃采克。贝尔格为沃采克出场时设计的咏叹调中,其实正包含了整部歌剧的惟一真正主题,他喊道:“我们这些可怜人!”今天的观众已很难想像沃采克的困境。社会剧勾画了一段关于感情匮乏的历史的框架。而这恰好为贝尔格提供了契机,比毕希纳更深入地区分角色与角色之间的强弱关系。社会生活中的弱者恰恰是音乐表现力的强者,他们是正直、善良的人物形象。沃采克的颓废动机始终与玛丽的抒情主题相辅相成,贝尔格借此抒情主题塑造了一个出于绝望、而并非由于心计或虚荣丧失了忠诚的人物。玛丽是一位情感丰富、勇于追求独立的妇女。贝尔格的歌剧原本不该与毕希纳的话剧同名,而应该称为《沃采克与玛丽》。

剧本分三幕表现沃采克与玛丽的关系:第一幕铺垫,第二幕转折,第三幕灾难,陷入死路的爱情、嫉妒、死亡。乐队的间奏曲为冲突或作准备、或作评价,从而表现出这样的发展——当然这是只有作曲家才会采取的一种修辞手段。贝尔格将第一幕又分成五首以传统的组曲、狂想曲、进行曲、帕萨卡丽亚(Passacaglia)和回旋曲为基调的特性乐曲。沃采克是剧中所有关键人物的连接点:上尉、同事安德列(Andres)、玛丽、医生。在这一点上,贝尔格也强化了毕希纳的意图。较剧情发展而言,人物独特的个性更为重要。

第二幕的五幅场景构成一部五乐章的交响曲。从头至尾讲述了整个戏剧故事。交响曲以奏鸣曲开始,突出了玛丽、沃采克及其孩子间的关系,这是毕希纳的话剧未作深入处理的地方。交响曲的中心,也是整部歌剧的核心(第八场)采用了广板,那是沃采克在质问玛丽和军乐队长的关系。争论初期由室内管弦乐队伴奏。当沃采克几乎对玛丽动武时,全场进入高潮,大管弦乐队的加入增强了玛丽的歌声。最后只剩下沃采克和室内管弦乐队:“人是深渊。谁向下张望,谁就将被吞没。”管弦乐队也成为悲剧的直接参与者。旅店花园里,沃采克注视着玛丽和军乐队长翩翩起舞,在这段谐谑曲中,连德勒舞曲、华尔兹(其中一段摘自理查·斯特劳斯的《玫瑰骑士》)与猎人合唱队的陌生化程度加强。音乐似乎只在沃采克的头脑中演奏。贝尔格称之为“疯狂”。但这掩饰不了他对沃采克的同情。在一个无能又无助的男人头脑里,玛丽的末日已为期不远。

第三幕包含六首创意曲,分别为:主题创意曲、音调创意曲、节奏创意曲、音响创意曲和动作创意曲。这些音乐的基本元素着意表现了无可逆转的悲剧。此处探讨的是最本源且不可回避的东西:爱情与死亡。在《池塘边的森林小道》一场中,沃采克拦住逃跑的玛丽,其中沃采克的绝大部分乐句采用了h小调,因而可以说玛丽逃不出h调的重围。h调也就此成为玛丽的垂死呼喊。在谋杀这场戏的末尾,所有乐器奏起h调,鲜明的节奏仿佛是对玛丽的哀悼,然而沃采克对此却无动于衷,正如他对手上的血迹同样视若无睹。贝尔格采用完全非感性化、且具有时代特征的手法,将沃采克与玛丽塑造成现代版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无望的爱情是他们的宿命。最后一场中的童谣旋律令人回想起第一幕中玛丽哼唱的摇篮曲。现代性的失语状态在这部歌剧中获得了自己的语言,慈爱的母亲是整部歌剧的最后一句话。贝尔格在为玛丽和沃采克的爱情辩护的同时,也保全了毕希纳戏剧的社会性和存在主义本色:但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沃采克》(WOZZECK), 三幕十五场歌剧, 德语

剧情

第一幕——五首风格小品:沃采克和玛丽有了一个非婚生孩子,被上尉指责是不道德的行为。沃采克大胆提出异议。沃采克和同事安德列在割芦苇。沃采克预感灾难将发生,让安德列恐惧不已。玛丽迷恋从身边走过的军乐队长,邻居玛格蕾特对此极为嫉妒。沃采克一直想着自己的预感,对玛丽和孩子视若无睹。医生责备沃采克不遵守命令。沃采克辩解说人应该听从自然。军乐队长炫耀地从玛丽面前走过,玛丽没有反应。军乐队长觉得尊严受到挑战,想用武力抢走玛丽。玛丽奋力反抗,她希望心甘情愿地献身于他。

第二幕——五乐章的交响曲:玛丽在欣赏军乐队长赠送的耳环,被沃采克吓了一跳。玛丽打消了沃采克的怀疑。沃采克将军饷交给玛丽。医生认为上尉死期将近,毫不留情的诊断将上尉推入绝望的深渊。两人想在沃采克身上弥补自己的损失。他们在沃采克面前有意暗示玛丽和军乐队长的关系,借此嘲笑沃采克。愤怒的沃采克指责玛丽不忠。玛丽针锋相对,反责怪沃采克。旅店花园里,两名手工艺匠就上帝与世界争论得面红耳赤。沃采克看见玛丽和军乐队长一起跳舞。现实世界似乎对他关闭了大门。军乐队长当着沃采克及其同伴的面,吹嘘占有玛丽的经过。沃采克大怒,却被军乐队长暴打在地。

第三幕——六首创意曲:玛丽和孩子独处,在《圣经》中寻求慰藉。玛格蕾特感到自己正重复着玛丽的命运。沃采克似乎被爱情迷失了心智,在池塘边的一条森林小道上,将返回的玛丽杀死。沃采克为将谋杀从记忆中抹去,在小酒馆中恣情放纵,寻求庇护。玛格蕾特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迹。惊惶失措的沃采克跑回玛丽尸体边。他将匕首扔进池塘。为了洗清身上的痕迹,他跳进水塘。被水淹没。——乐队插曲:沃采克的安魂曲。玛丽和沃采克两人的孩子在街上嬉戏。有孩子激动地跑来,带来玛丽的死讯。

相关资料

台本:根据格奥尔格·毕希纳(Georg Bu..chner)的戏剧断片《沃采伊克》由卡尔·埃米尔·弗兰佐斯(Karl Emil Franzos)改编

作曲:阿尔班·贝尔格(Al-ban Berg),第七号

首演:1925年12月14日,柏林菩提树下国家歌剧院

剧情时代:19世纪初

场景:房间,玛丽的住宅,书房,洗衣房,小巷,旅店花园,小酒馆,池塘边的森林小道

演出长度:1.5小时(90分钟)

人物:沃采克(Wozzeck) 男中音与说白声。军乐队长英雄男高音。安德列(And-res)抒情男高音与说白声。上尉诙谐男高音。医生诙谐男低音。手工艺匠甲低男低音与说白声。手工艺匠乙高男中音,间或男高音。傻子男高音。玛丽(Marie)女高音。玛格蕾特(Magret)女低音。玛丽的孩子女高音作童声。

合唱队:士兵和小伙子(六声部),其中一名士兵(独唱男高音),姑娘(二声部),儿童(单声部)

评价

这部歌剧是跨越“现代歌剧”这道门槛的最佳作品,因为其形式没有和戏剧内容相脱离。贝尔格结合歌剧传统,创造出一种全新的表现语言。传统和创新并不隔绝,二者互为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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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买了一套所谓Cult歌剧,一套十部。是难得的“汉堡回春”时代的录影。也解我歌
剧版本之急。今年纽约上演的歌剧没太大兴趣,前头赋格兄提到Nixon in China,
网上看了些管子,没了胃口。记得赋格兄曾引述说Metropera快成了Mesoleum, 金
融危机吧:)。
http://www.hamburgballett.de/e/oper.htm

这十部歌剧是莫扎特的《费加罗》,《魔笛》,韦伯的《魔弹射手》,贝多芬的《费
德里奥》,瓦格纳的《名歌手》,Albert Lortzing的《沙皇与木匠》,奥芬巴赫的
《奥菲欧在地狱》,勃格的《沃采克》Wozzeck,Penderecki的《劳登的魔鬼》The
Devils of Loudun,1968,还有Menotti的Help, Help, The Globolinks《救命!救
命!外星人来了》。


《魔笛》我家有不下五版的收藏,这一版电影不错,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金向日葵
版的经典(Edita Grubrova演的夜女王)。这一系列买来近半年,已看得差不多。最中
意的还是发现新剧目,比如《劳登的魔鬼》,还有儿版剧外星人。伯格的《沃采克》
也看过几版,都有点近似标题的龌龊感。按理说这是一部北方人的《卡门》,兵民底
层与现实的德国世界,源于真实的历史故事。真实有时让人无法亲近,但人到中年,
又有什么真实不能接近。剧评上说,这一电影版最切真实!

又想到肖斯塔科维奇的《麦卡白夫人》,那里是妇人杀公公。这里是准候赛沃采克不
堪承受长官羞辱,杀妻并投水自尽。其后,他们未婚的孩子一样唱歌游戏。此剧之触
动人心,也是源于上评中提到的二十世纪,也许千古以来人类就是一样的生存状态!

名歌手与名剧就不提了,《劳登的魔鬼》虽是法国宗教迫害期间的事,但是现代歌剧,
是讲折磨人的。劳登的牧师因为有新教之思,加上男女之事,便被加上莫需有的罪名
折磨至死。至死他除认有男女之情,拒不认罪,这里有剧情:
http://en.wikipedia.org/wiki/The_Devils_of_Loudun_(opera)

剧中能让人见识认多早期教堂内,尤其是修女中的真事。牧师就被一位意淫他的修女
长举报,而那些修女整天在干什么啊?


Urbain Grandier, on whom the protagonist of The Devils of Loudun is based

贝多芬的《费德里奥》剧情设置在赛维亚,是一部狱卒与政治的戏。Leonore女扮男
装成为一狱卒侍Fidelio从并及时拯救大牢(地牢,Dungeon)中的丈夫Florestan,危
险的政敌。危难的时候,还是亲情最宝贵!

随便涂几个字,贴在咖啡,以整理一下思绪。

读史笔记:拉斯卡萨斯

拉斯卡萨斯

征服尤卡坦半岛
征服新大陆
一手捧圣经,一手挥剑
传播基督教义

女王临终嘱托:
关爱原住民,新子民
基督徒的亲兄弟!
现实大相径庭--

古巴与西班牙岛
土著,不是被赶尽杀绝
就是沦为奴隶
奴隶,日渐短缺……

科多巴登陆女人岛
抄空神庙中金器
维拉斯克兹征奴科苏梅
科尔特斯破釜沉舟

所向玛雅人靡归
着布袍的传教士起身反对
着战袍的武士,为了
原住民非人待遇

01/06/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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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读史笔记了,丢掉还是惋惜。一直想为大殖民时代早先人权斗士Las Casas
写一首诗,今天读玛雅历史,总算以读史笔记的形式了结了心愿。
http://en.wikipedia.org/wiki/Bartolom%C3%A9_de_las_Casas


Bartolomé de las Casas

记得Diego Rivera在Mexico D.F.的大幅壁画上画的更得力。Las Casas为原住民受
西班牙人的奴役与虐夺而奔走呼叫(此有点后来洪堡),与西班牙当局大打人权官司,
一位穿黑白布教袍的传教士,挑战Conquistadors,了不起!

A codicil to her(Isabella I of Castile) will instructed her heirs that “if [the
Indians] were receiving any harm, to remedy it, so that it did not exceed
the apostolic order of concession.”
http://www.answers.com/topic/isabella-of-castile#ixzz1AMHEq2Fy

Maya Chilam Balam

这回在尤卡坦半岛,遍访玛雅古迹,最尽兴的还是在Carakmul自然生态保护区:原
始森林中藏满金字塔,这里山不高,森林茂密,高大的树上有猴子。走腻了森林野
径,可以爬玛雅古金字塔,我一口气爬了三座比连的金字塔。塔顶习习生风,看着
爬上来陡峭的石级心中生虚。原始森林一敞平,一直漫延到邻国危地马拉。天空有
几只鹰盘旋着,树冠总有几只小猴要丧命。


森林中有两种猴子,一种吼猴,夜里活动频频,临晨爱吼吼,白天睡大觉。猴子多
居于高大树梢上,一般树还看不上,也是生命层次高,虽然小猴子有鹰危。另一种
是尤卡坦蛛猴,三五成群很好动,吃果子,也与人呼应。而高大树梢睡的吼猴是怎
么呼叫敲打树木眼都不抬一下,有点象树懒(Sloth),但这里不该有。

森林中最显眼的有三种树,有一种是嚼香口糖Chicles,西语叫Chico zapote,男
鞋,树干上有切割树胶的菱痕,山榄科。另一种青杆带刺的,玛雅人的圣树Ceiba
,以后到东海边Playa del Carmen还有一个Parque Ceiba。再有一种也是鲜明的
树干,玛雅语叫作Chaka,我查了一下:Bursera simaruba,橄榄科。


Chicozapote的果实也甘美,中译人心果(sapodilla).


Sacred Mayan Ceiba, 吉贝属

Ceiba这个名字有点乱,按理与中国的木棉(吉贝棉)是一类,但不。广州市花红棉
是木棉属:Bombax ceiba. 我在亚马逊见过最高大的树是Ceiba palendras. 网
上把阿根廷国花赛波花当此,绝对是误会,Ceibo是豆科的。


Yaxche, Tree of Life, 毗连三界,又与北欧的桤树(Ash, Yggdrassil)类似:)
http://www.utopiasprings.com/ceiba.htm


Chaka tree, Bursera simaruba

在Uxmal与Carakmul之间还找到了一个叫Maya Chilam的小镇,估计咖啡标牌玛雅
契兰不是源于是。在Merida的书店看到一本谈Chilam Balam的书,可惜是西语,我
西语的程度读来还有问题。回来再查询Maya Chilam,果然是Maya Chilam Balam
,一套玛雅人的奥义书。我把这一部分1541年西方入侵的预言先图片一下:



一程回来,从炎热的加勒比海滨到积雪漫天的纽约,尚有不适。不是时差上的,身心
依然觉得累,怪梦不断,还以为是沾了古玛雅的灵,夜睡不安,自然白天没劲。随便
涂几个,也是新年第一贴吧,问好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