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干

枝干

树枝上
落来一只小鸟
啾啾鸣唱

唱了一整个春天
夏天，深秋
箭矢一般

它飞向远方。
空气突然变得渺茫
枝干摇晃

是一根干枝
伴随嘹亮的歌声
在燃烧

成灰。壁炉旁
抬头望
枝头空荡荡

12/22/09

===

笨笨回来了带来诗情，咱也和一首“枝干”吧。

西班牙语歌

西班牙语歌

以前唱西班牙语的歌，“鸽子”，“赛波花”，“希伯内”，《外国名歌201》里的，
多是用汉语唱，那词译得不错，能唱出些味，总也不够。“山鹰之歌”(El condor
pasa)也只是英文的范畴内(保罗*西蒙传译版)，现在学西班牙语了，西班牙歌可
以直接用西班牙语唱，这当然是一件乐事。我学语言喜欢诗、歌，当然是先歌后诗。
歌一学会发音就可以唱，诗要真明白个中的好，语言上的功力肯定要上进。但洛尔
伽的诗，即是歌啦，即使是初学者也能寻到短小精悍的美妙。记得在大学时拿着吉
他，把苏格兰民唱，福斯特名歌，美国歌曲101唱了个遍，一直唱到出国前，买遍
了国内能买到的英文歌磁带，买不到就翻录，那个劲！

这两天借了一本蛮好的西语教本，里附一张CD，都是很地道的西语歌。一般市面
上流行歌曲多，经典歌曲，倒是有不少英翻西的歌，拿给人练习西语，这不好。
地道的西班牙语歌肯定是语言接着旋律，说经典的歌，也是耐听耐唱，值得记忆。
这又添一重学语言的玄机。

今天学这一首歌，Guantanamera：

Yo soy un hombre sincero
De donde crece la palma
Y antes de morirme quiero
Echar mis versos del alma
Guantanamera, guajira Guantanamera

我是个老实的好人
家乡生长棕榈树
在我死去前
我要唱出灵魂里的诗歌
关达那美拉，关达那摩的女孩啊

Mi verso es de un verde claro
Y de un carmín encendido
Mi verso es un ciervo herido
Que busca en el monte amparo
Guantanamera, guajira Guantanamera

我的诗歌带着亮绿色
也带着火红色
我的诗歌是只受伤的鹿
要在山里寻找藏身之处
关达那美拉，关达那摩的女孩啊

Cultivo una rosa blanca
En julio como en enero
Para el amigo sincero
Que me da su mano franca
Guantanamera, guajira Guantanamera

我种了一朵白玫瑰
种在七月也种在一月
种花为了老实的好朋友
他很大方拉了我一把
关达那美拉，关达那摩的女孩啊

Con los pobres de la tierra
Quiero yo mi suerte echar
El arroyo de la sierra
Me complace más que el mar
Guantanamera, guajira Guantanamera

和世上的可怜人一起
我要碰碰我的运气
山中的小溪
比大海更要抚慰我的心
关达那美拉，关达那摩的女孩啊

http://lukhnos.org/blog/zh/archives/439
(谢谢的cahier lukhnos汉译)

to be continued…

terra_firma_014(fuge)

terra_firma_014
fuge @ 2009-12-13 09:17

　　硬坏区原有学院美术馆和古根汉美术馆两座收藏古代和现代艺术品的著名博物馆，现在新添一座法国大亨的当代艺术博物馆，构成三足鼎立之势，硬坏区也就无可争议地成为威尼斯六区里的艺术重镇。我一向对硬坏区情有独锺，不免好奇想看别的文人怎么评说这一区。

　　亨利·詹姆斯、托马斯·曼、约翰·罗斯金、珍·莫里斯等人的著作对硬坏区着墨甚多，暂且不提。我随手找到几篇国人写的威尼斯，寻找他们在硬坏区的游踪：

　　李黎的《永远的桥》提到横跨圣马可区和硬坏区的学院桥，“我在威尼斯的旅舍紧邻艺术学院，每天早上出门抬头就见到这座永远的木桥，但多半是舍桥而从此岸搭船去别处漫游”，可见作者虽住在硬坏区，但在这一区内走动得不多。“永远的木桥”意思是，“木桥都是暂时的，早年只有二十年寿命，威尼斯人称之为ponti provvisori（临时桥），石桥则叫作ponti definiti——意思是永远的桥、最终的桥，人们喜欢艺术学院旁的大木桥，舍不得当成暂时的，只得保留着，于是成为威尼斯唯一的一座‘永远的木桥’”——很有趣的典故。


（学院桥——“永远的木桥”）

　　朱自清的《威尼斯》是我初中语文课文，隔了二十多年重读，感觉十分奇妙。有些句子至今还很面熟，像“中国人到此，仿佛在江南的水乡；夏初从欧洲北部来的，在这儿还可看见清清楚楚的春天的背影。海水那么绿，那么酽，会带你到梦中去”，也有的段落令我有新奇之感，比如写运河夜曲，“晚上在圣马克方场的河边上，看见河中有红绿的纸球灯，便是唱夜曲的船。雇了‘刚朵拉’摇过去，靠着那个船停下，……唱曲的有男有女，围着一张桌子坐，轮到了便站起来唱，旁边有音乐和着。……唱完几曲之后，船上有人跨过来，反拿着帽子收钱，多少随意。不愿意听了，还可摇到第二处去”，这种“略略像当年的秦淮河的光景”之唱曲形式，如今的威尼斯见不到了。另一处觉得新奇的是朱自清写到了威尼斯双年展，“未来派立体派的图画雕刻，都可见到，还有别的许多新奇的作品，说不出路数。颜色大概鲜明，教人眼睛发亮”，让我觉得三十年代的中国文人真是见多识广。从文章看，作者的足迹基本上都留在了圣马可区，最远到达圣洛可行会（Scuola di San Rocco），那里已近圣波罗区、圣十字区和硬坏区的“三国”边境，哎，朱先生，您只要多走一条巷子再过一座小桥，就跨进我喜欢的硬坏区地界了。

　　余秋雨的《寻常威尼斯》，写到威尼斯容易使人迷路，“在威尼斯小巷间闹过好几次笑话，都与中国游客有关。大多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一批批四川来、浙江来或湖南来的读者朋友，寒暄一番依依告别，各自钻入小巷；但麻烦的是，刚转了两个弯再度相见，大笑一阵又一次分手，转悠了几圈又当面相撞。后来连大笑也嫌重复太多，只想躲避，刚退到墙后，却见身边小船上另一批朋友在叫我”——婉转地说自己知名度高，就是在威尼斯也能处处遇见来自祖国各地的粉丝团。文中没有提到一处具体地名，看不出来作者到过威尼斯的什么地方，更别说硬坏区了。

　　国人的威尼斯游记，篇幅较长的就数阿城的《威尼斯日记》，多处写到硬坏区景物，我读得很开心。比如“下午与马克去Zattere的Gelati Nico小饮。Zattere应当译为中文的‘浮码头’”。我也在同一家冰店（阿城作Gelati Nico，正确写法是Gelateria Nico）喝过咖啡，觉得亲切。这家店位置在硬坏区南边Zattere渡船码头附近，如果从珠玳卡岛（Giudecca）搭船来硬坏区，上岸后嘴馋想吃一客冰淇淋或喝一杯餐前甜酒的话，他家最方便了。意大利的冰店除了卖花色品种繁多的美味冰淇淋，往往还有咖啡、热巧克力和开胃酒。“浮码头”一词译得好，Zattere原意是“木筏子”，从前运输木材的办法是把木头扎成筏子顺流而下运到这一带码头再拆解，“木筏”因此演变成硬坏区南边堤岸的名称。

　　蔡天新《四城记：从雅典到罗马》写的是四天的行程，第一天米兰，第二天威尼斯，第三天比萨，第四天佛罗伦萨，走得很匆忙。“从圣马可广场西行几百米，就到了大运河，此河弯弯曲曲地把威尼斯岛分成两部分，河的南端有一座桥，桥的这边是音乐学院，那边是美术学院。我没有过河”。没有过河，也就是说，没有离开圣马可区到硬坏区。我觉得威尼斯本土不能说是“威尼斯岛”（阿城文中也有类似说法，“大运河将威尼斯岛弯曲地划开”），实际上威尼斯被大大小小的运河网络切割成了一百一十八个小岛，威尼斯六区是这上百个岛屿组成的群岛。除圣马可外，蔡天新还到了珠玳卡岛和位于芦荡区的传说中的马可波罗故居，并写到了丽都岛（但没有亲往）和托马斯·曼的《魂断威尼斯》：“主人公阿斯钦巴赫是一位成熟的作家，在他前往威尼斯的旅途中，遇到了一位美艳绝伦的波兰姑娘……”——“美艳绝伦的波兰姑娘”？

青豆、黄豆、大豆

青豆、黄豆、大豆

小时候在山里，就连土豆也觉得洋派。关健是土豆容易病，种不好，其实西红柿也
一样难种，碰不好人手上还过敏。便有传言道：西红柿有毒。茄科植物致过敏倒也
是常听说，但书本里明明写着：

西红柿，人人爱，又打汤，又作菜。

只是人们种不好。土豆虽名豆，倒是茄科，与茄子辣椒一科，与烟草一科，西红柿
又称番茄，自然是茄科。这些茄科作物大多源自南美，南美原住民培植的农作物。
豆科菜蔬一大类，倒多源于亚、非，除了源自南美的花生，瓜也多源于南美，这个
不说。还是提一下豆类中最重要的大豆。

大豆这个名字是中学地理课学到的，一直觉得洋派，也许是中国北方的通用名。一
时还不能与平时种植的黄豆联系上。当年公社种的叫黄豆，成熟的种子，打开荚，
装上麻袋，是要上交的。上交了作什么就一概不知。但农家也种，农家自有农家的
用。农家把青荚中未成熟的豆叫青豆，可以炒，可以作汤。后来讲时髦了，连荚一
起吃，荚毛毛的，就称毛豆，现在也很时兴。

记得小时候不吃豆芽，倒是改革开放了，突然有一户人家，不知是否从外学来的信
息，作起了豆牙。这市场上一下卖开了，这一户成了改革开放后的第一富，后来沿
海作生意，就作跑掉了。以后又有了绿豆芽，记得小时候有绿豆糕，甜得钻心。以
后才知道，绿豆还是印度来的。历史书上说苜蓿是引进品种，估计不错。
绿豆牙比黄豆芽干净，但是多年以后，豆芽还是喜欢吃黄豆芽。

吃毛豆、青豆的时间短，很快就老得不能吃了。就象豆中有一样菜豆，我们叫四季
豆。虽然叫四季豆，却只能吃一两周，象红苋菜，很快就老得不能吃了。以后青豆
变黄，枝叶变黄，就剩下干荚中饱满的黄豆，或许是黑色的，就叫黑豆。收成的黄
豆虽然不多，很少有人拿去榨油（怕是交公大豆的用），都是私用。一则黄豆可炖
汤，味道丰厚，二则可以制豆腐，那是中国食物中重要的一环，怕我也写不了，三
则可以制豆酱（制酢、制醋怕又是专业了），四则，前文说过了，可以涨豆芽。记
得每一年双抢，酷暑中牛忙累倒了，就有人煮黄豆喂牛，一夜就恢复了体力。难怪
畜牧爱吃豆类杂草，比一般的牧草怕有更高的蛋白质成份。以前一直不以为苜蓿引
进有什么，现在才知道，于畜牧就大不一样。苜蓿我只知道一样用，就是国外撒拉
中常用的苜蓿芽（Alfalfa Sprouts），虽然我还没吃出味来。

制豆酱是一个常见的过程，把黄豆煮烂了，发酵成泥饼，就搁在阳光下，放盐晒，
有许多苍蝇叮，时间到了放置坛子内，就是一坛上好的豆酱。如果要辣味，放入干
辣子就是。也有人用蚕豆作豆酱，叫豆瓣酱，觉得比黄豆酱还有味。高中在外面读
书，这两种豆酱是常用的用餐佐料。

大学遇到北方人多了，才习惯了大豆这个名。那时朝鲜人有大豆酱粉，可以制大酱
汤，跟日本酱汤异名同工，都是我的最爱。不知道日本后来为什么有个名字叫
味噌汤（Miso?）。北方人称大豆，大豆的酱称作大酱，听上去，就有北方大大趔
趔的气质。

我一直喜欢豆制品，豆腐制品。前面整理一下豆科花草木名录，这里再整一段往日
的豆蔬情节，以了结一段思绪。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259981313

再谈一谈西班牙人

再谈一谈西班牙人

咖啡里自立谈西班牙，玛雅谈西班牙，前不久浮生去了西班牙。看来咖啡跟西班牙
有不解之缘。最近我也在学西班牙语，还请了老师，准备圣诞节再去西班牙。谈到
西班牙人，我们平时接触的多是南美西班牙，大多混血得可以，与阿拉伯人、黑人，
与原住民。我一直以为西班牙殖民的失败在于混，英国的成功在于不混。别的人道
主义都是胡扯……英国人很讲生育，也讲生存空间。英国人生存的环境，总让我想
到蒙古人的一片片大草原（中藏杀机不可测:）。难怪到处都是坎特伯雷！德国人挑
战生存空间，是跟英国人比，西班牙人自然马虎一些。这点有些东方，怕是受阿拉
伯影响，波斯、印度、中国。犹太人是一个异数，特讲生育，生存又特别暴发与血
腥，也难怪是神的选民。

平时与中国人聊天，多怪南美西裔偷渡与大量繁殖，大量繁殖确实给人印象不佳，关
健是生存状态。如果是大片山原，谁也看不见谁就不是一回事了。而在城里的贫民
窟，城郊，就让人看着说闲。其实，美国大片土地原系西班牙籍，比如加州，德克
萨斯，新墨西哥，佛罗里达都是吧？这怪来怪去，也是怪不清楚的。

我想说一说的更是西班牙本土的西班牙人，几百年前早已混成。或者说，殖民时代
初的西班牙人，那时的皇帝，天主教，还讲点人慈心。

上回赤道线中提到奥雷亚纳漂流发现亚马逊河。这天大的事情，却担有判国罪的危
险，毕竟是从小皮萨皮那里脱队。1543年6月7日，奥雷亚纳应讯上法庭，为自己对
皮萨罗的行为辩护，赛维亚当局不认为他有判国之嫌，反而任命他为亚马逊河地区
的总督。他一行前随身携带的王子诏令－－发现新安达卢西亚殖民协议：

王子（诏曰）：

In view of the fact that you, Francisco de Orellana, owing to the desire
which you have to server His Majesty and to [see to it] that the Royal Crown
of these realms is enhanced and that the peoples that are along the said
river and in the lands come into [possession] of a knowledge of our holy
Catholic faith, have requested to return to the said land to finish exploring
it and to colonize it……And [whereas] you have begged me to do you the
favor of [conferring upon you] the title and power of governor over whatever
[territory] you may explore on one of the banks of the said river, whichever
one you may designate, I have ordered to be drawn up in your favor the following
contract and articles of agreement:

First, that you be bound…to take over from these realms of Catile on the
expedition of exploration and for the colonizing of the said land, which
we have ordered to be called and named New Andalusia, three hundred men
of Spanish nationality, one hundred as cavalrymen and two hundred as infantrymen,
which seems to be a sufficiently large number and force for colonizing
progressively and defending yourself and your men….

Furthermore, that you be under obligation to take along as many as eight
clerics, any that may be given to you and may be dsdignated by those who
are menbers of our Council of the Indies, in order that they may take charge
of the education and conversion of the natives of the said land;…

You likewise bind yourself to go in, for the purpose of carrying out the
said exploration and colonizing, through the mouth of the river through
which you came out, and to takeover from these realms two caravels or ships
which you are to send up the river, the one in advance of the other, just
as soon as you shall go in through the said mouth and shall anchor in order
to repair you outfit, and on board these [two ships there shall be] a few
peacefully inclined persons and some clerics with the mission to take the
necessary steps for persuading the natives that may be found to exist in
the said land to adopt an attitude of peace….

In thje belief that it is essential to the service of God our Lord, and
by way of adding prestige to your person, we agree to give you the title
of Governor and Captain-General over whatever you may explore on the said
bankd of the said river, …whth a salary of five thousand ducats per year…
.

I furthermore do you the favor of one-twelfth of all the revenues and earned
profits which His Majesty is to collect each year in the lands and provinces
which you shall so explore and colonize in accordance with this agreement;
which said favor I grant to you, for you and your heirs for all time.

Item, you shall take care to select, for the purpose of establishing the
settlements which you are to establish, sites and regions where there shall
be no infringement upon the rights and desires of the Indians of the said
land; and in case they cannot be established, let it be taken with the consent
of the said Indians, or with such circumspection as the inspector who is
to go along with you to see how that which is stipulated is carried out,
as well as the said clerics, shall think advisable. （下面的用中文吧……
）

此外，无论您或你的随从，都不能强占任何已婚或未婚的印弟安女为妻，亦不得在
买卖或交换行为之外，掠夺印弟安人的金、银、棉花、羽毛、宝石，以及一切属于
他们的东西。所有买卖和交交，均应在督察和传教士的同意后方得进行。所有违规
者一切财产没收，处以死刑。

不过，若您和随从断粮了，可以向印弟安人购买或以物易物。如果因缺钱而无法购
买，您可以用好言好语去商借一些食品。总之，永远不能用武力去抢夺。除非一切
措施都已试过，由督察和传教士提出的方法也无效，而且已处于绝境时，才可以就
地取得食物。

再者，不要用任何方式或藉口与印弟安人作战；不要藉故挑起战争。为了自卫或为
避免扩大事态时，战争才算合理。我们命令您，务必让他们明白，你们不是去打仗
的，而仅仅是为了向他们传播我们神圣的信仰。他们理当听从我们，以便能在我们
的带领之下，认识上帝。

如果印弟安人表现得过分骄傲，不回应你们所采的和平姿态，不听从告诫，竟敢挑
起战争；同时，你们已确定没有别的方法自卫或避开冲突，那么就稍微地，克制地
打一仗，要尽量避免死伤和财产损失。

您和部下应该收拾起一切得到的衣服和首饰，悉数还给印弟安人，以此证明，你们
真的不希望他们受到损害：也让他们明白，这一切损失，都是由于他们不愿意相信
你们所造成的。同时向他们解释，你们还他们东西，因为你们不是要杀害或虐待他
们，也不是要抢掠他们财产；而是要表示友好，并替上帝和国王行道。

任何西班牙人，不论杀死或杀伤印弟安人，都要按我们王国的刑律严加治罪。决不
计较犯罪者是西班牙人，而死伤者是印弟安人。

正如你们在前述法律中所见，国王陛下出于仁慈，希望所有印弟安人都能蒙我们保
护，让他们得到神圣的天主教信仰的赦免与教育。

以是，您务必保证：你麾下任何一个西班牙人，都不行支配印弟安人，不得虐待他
们，不得阻止他们成为基督徒，不得以前文所述的任何不当手段，而取得任何属于
印弟安人的东西。

Letters patent granted to Francisco de Orllana for his second expedition,
1544

以前读康德，老康德在“实用人类学”中对西班牙人的陈述很原汁原味。我再摘入一
下，以期讨论：

由欧洲和阿拉伯（摩尔人）血统混合而来的西班牙人，在公共和私人作风中都表现
出对自己尊严的意识。西班牙人的庄重风度，以至于在他们的交谈中也存在的语言
的浮夸，都显示出一种高贵的民族傲气。所以法国人的亲密放肆他们是完全反感的。
他们温驯地服从法律，尤其诚心诚意地服从他们古老的宗教律令。这种庄重也并不
妨碍他们在轻松愉快的日子里尽情娱乐（例如用唱歌跳舞来开始收获的季节）。当
夏夜里弗拉门戈舞愉快地跳起来时，有不少在这时候享有侠暇的劳动者们，就在大
街上伴着这种音乐翩翩起舞。－－这是他们好的一面。

坏的一面是：他们不向外国人学习，不去为了认识别的民族而旅行；在科学上也许
还停留于数百年之前；对一切改革表示沉默，以不需要工作为荣（这个有点整个阿
拉伯、印度世界的情形－－xw一注），喜欢如同半牛那样的浪漫主义精神情调，象
过去的Auto da Fe（宗教法庭的火刑）所证明的那样残酷，而且在其趣味中表现出
部分非欧洲的血统。

看来正如我直觉，西班牙人，无论旧大陆还是新世界，都是很混的。而人类发展，关
健就是一个混字，血液老化了，就得有新鲜血液填充。这里西班牙人的混，有无奈，
被殖民，有殖民，同情心还是性欲，有天主教残留的慈悲。还有什么呢？
看着幼小的混血童婴，怎好活活地勒死？而理性的生命，绝没人情的生命，都是要种
族灭绝的。

我记得在巴拿马城总统府参观，就看到一幅Conquistador强暴印弟安妇女的大幅油画，
那预示着巴拿巴这个国家的诞生。象爱尔兰，源于Easter Rising。

爱尔兰的歌

爱尔兰的歌

前不久看了一套十集的一战的纪录片，看到第八部，革命，里面提到列宁的“国际
革命”，当时布加林在纽约。我写过一首读史笔记的：

读史笔记：国际革命

一战，二月革命
英、法外交官策动
颠覆沙皇一场宫廷政变
阻止德俄单独媾合

推翻沙皇，临时政府
杜马，俄国自由了
政治大赦，高尔基呼吁
“流亡者，回来吧！”

不必假护照，不必
隐姓埋名，冒死刑危险
回到自由的土地
作自由的公民

普列汉诺夫从英
乘鱼雷快艇回彼得堡
托洛茨基受滞
其他的激进分子

第三国际的黑名单
乌拉吉米尔＊伊里奇＊列宁
不行！不惜一切代价
要回去。与德协议

10/10/09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255231967

里面提到英国海军舰伪装民船，重兵配，挂别国旗，故意诱导德国潜水艇打击中立国
的船，以至于无限制潜水艇战。英国海军行经济封锁令，德奥日用品益不足。英国
情报局破译德国密码，要策划墨西哥进攻得克萨斯与新墨西哥州（真伪不知），把
美国拖下水。德国东线兵转西，西线最后一决战，可惜没能赶在美国介入前收拾局
面，关健还是物资不够。打一战前，德国的口号是速战速决，为目的，不择一切手
段。可惜双线作战，奥国军力一塌糊涂，土尔其保加利亚还行。

英、德之争，是世界上最高水平的科技政治军事之争。

德国策划爱尔兰革命，运去了许多枪支。待第二批军火，爱尔兰接洽不及，以至于
德潜舰被皇家海军发现，自爆掉了。爱尔兰革命就凭两年前运的那几百杆枪，当然
不是英国对手。起义镇压了，抓了上千人，枪决了十多位革命领袖。有一位领袖实
在站不起来便坐着行枪决令。那一段狱墙的场景让我想起Enya的一首歌：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 (Enya)

My life goes on in endless song
above earth’s lamentations,
I hear the real, though far-off hymn
that hails a new creation.

Through all the tumult and the strife
I hear it’s music ringing,
It sounds an echo in my soul.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

While though the tempest loudly roars,
I hear the truth, it liveth.
And though the darkness ’round me close,
songs in the night it giveth.

No storm can shake my inmost calm,
while to that rock I’m clinging.
Since love is lord of heaven and earth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

When tyrants tremble in their fear
and hear their death knell ringing,
when friends rejoice both far and near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

In prison cell and dungeon vile
our thoughts to them are winging,
when friends by shame are undefiled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

这首歌很绕人，旋律，歌词，配器，是我最爱之一。爱尔兰革命，叶兹也有些介入的。
这文职这方面就不多说了。

纪录片中狱墙的画面用的是爱尔兰古歌旋律。我想起在纽约曾经多次观摩爱尔兰音乐
演出，爱尔兰人能歌善舞，我更喜欢古色古色的爱尔兰民谣，曾买过一本爱尔兰歌
谣集（英文，爱尔兰更应说凯尔特语）。爱尔兰的旋律风都有些绕人，歌词也奇异，
比如有一位歌者唱道：我的梦，在你旋律的墓地上舞蹈，你的病，似乎是没有被罗
马文化大同过的古凯尔特。人们多称超现实主义，似乎是很现代的事，其实不然。
我觉得超现实主义最有中世纪情怀，另一种视野，说是原始人或梦幻现实更恰当。
而诗意的世界，怎得被文明理性过于规范呢？

故而现代英语文学几个大家都出自爱尔兰，王尔德，乔伊斯，叶芝，肖伯纳。肖伯
纳不满意爱尔兰的落后，也许是落后中的诗意出产了他。乔伊斯的小说中有许多爱
尔兰民谣的，还有啤酒馆。很感情一个民族！我在纽约看过许多民族大游行
，大凡可分为会跳舞的，不会跳舞的。愈文明的国度，比如美、英、法、中国都不
会跳舞了，能歌善舞，往往与文明是分歧的。

但他们有他们内在的生命。

谈谈读诗要原语

谈谈读诗要原语

最近读洛尔伽读得多，也是学习西班牙语。读洛尔伽的一组Divan del Tamarit，第
一首相当好的诗：

Gacela of Love Unforeseen

No one understood the fragrance
of your belly’s dark magnolia.
No one know you were torturing
a hummingbird of love between your teeth.

A thousand Persian ponies were dozing
in the moonlit square of your brow,
while for four nights I was embracing
your waist, enemy of snow.

Your gaze, between plaster and jasmine,
was a pale cluster of seeds.
On my chest I sought to give you
letters of ivory saying ‘forever,

Forever, forever’: garden of my anguish,
your fleeting body forever,
the blood of your veins in my mouth,
your mouth without light to my death.

这译笔一下摄入我心。原诗是这样的：

GACELA DEL AMOR IMPREVISTO

Nadie comprendía el perfume
de la oscura magnolia de tu vientre.
Nadie sabía que martirizabas
un colibrí de amor entre los dientes.

Mil caballitos persas se dormían
en la plaza con luna de tu frente,
mientras que yo enlazaba cuatro noches
tu cintura, enemiga de la nieve.

Entre yeso y jazmines, tu mirada
era un pálido ramo de simientes.
Yo busqué, para darte, por mi pecho
las letras de marfil que dicen siempre,

siempre, siempre: jardín de mi agonía,
tu cuerpo fugitivo para siempre,
la sangre de tus venas en mi boca,
tu boca ya sin luz para mi muerte.

有古波斯味，有中世纪风情，有现代超现实，又不失古老深遂。当然是独特的格林那
达，独特的洛尔伽。这是一个很好的单行本，爱尔兰诗人Trevor Joyce初译并由Michael
Smith完笔。版本也好，我的洛尔伽全集译的：

Ghazal of Love Unforeseen

No one understood the perfume, ever:
the dark magnolia of your belly.
No one ever knew you martyred
love’s hummingbird between your teeth.

A thousand Persian ponies fell asleep
in the moonlit plaza of your brow,
while four nights through I bound
your waist, the enemy of snow.

Between plaster and jasmine
your glance, pale branch of seed.
I searched my breast to give you
the ivory letters saying: Ever.

Ever, ever, my agony’s garden,
your elusive form forever:
blood of your veins in my mouth,
your mouth now lightless of my death.

(translated by Catherine Brown)

就离原诗味愈趋远去。看来，读译诗要读好版本，不然真感觉不妙。但是，最好的肯
定是要读原语。我知道不少汉译外国诗都是从英文来的，译者如果拿到的是一版不
好的英译，再译成汉语，其诗质量可想而知。不说原诗就不好着磨，原诗可以剖析，
而原诗的影子（一译，英），影子的影子（汉），能有多少诗味。就象一包上好的
茶，泡了五六回水，还有什么滋味，可想而知的。

记得许多年以前，我痴迷于汉译诗，为了获得汉语诗的新意象，也为了解外国新诗
的状态。有些能共鸣，大多不能共鸣。其实就是英诗汉译，就知道翻译失去了许多
东西，比如叶芝，就没有很好的汉译。我对早一些的译者，比如八零初诗刊集成的
红蓝两册老译者的译笔，还放心。但新译，水准就不行了，或许眼高了也说不定。
有一回我跟法语口语老师聊天，她说她一周或两周读一本新书，我说我一天一本新书，
还把口袋里的尼采诗集子给她看。她很惊奇，说诗歌更要慢啦，也许要三个月，也
许半年，若干年，另外，诗歌要读原语的呀。

我感到惭愧无比。她是一位波兰驻联合国外交官的夫人，她丈夫不用书与笔跟她学
法语，口语流利无比。她一直强调语境，记得让我看电影Être et avoir， 记忆犹
新！

读诗要用原语，果然不错的。用诗歌理会原语，也是事半功倍的事情。我手头有一本
汉语洛尔伽，九十首。都是名诗啦，比起那两本诗刊，译笔就差些。觉得是从英文
译的，因为西语基本发音都弄错了。当然还可读，因为洛尔伽的诗意可穿透语言，
但也觉得惋惜，这么好的诗，应该用原语品，或者有更好译。

叨叨絮絮，也还是罗罗嗦嗦而已。待我西班牙语水平再提高些，我也要译几首洛尔
伽的诗瞧瞧，就贴在这一线下面。

豆科花草木名经（豆经）

豆科花草木名经（豆经）

尔时菩萨，断彼诸天如是意已，日别止食一粒乌麻，或一粳米，小豆大豆，菉豆赤
豆，大麦小麦，如是日日各别一粒。是时菩萨，复更思惟，我今可以手掌盛取少少
汁饮，而活于命，或小豆臛，赤豆豌豆绿豆臛等……《佛本行集经》

净意业真言：

唵，嚩日啰怛诃贺斛。

（诵）

含羞草，Mimosa，儿茶，合欢，马缨花，巴西含羞草，假含羞草，银荆，银合欢，大叶相思，灰合欢，黑荆，台湾相思，金合欢，楹树，南洋楹，山槐，天香藤，香合欢，黄豆树，海南合欢，藏合欢，牧豆，木荚豆，球花豆，大叶球花豆，巴克豆，榼藤子，海红豆，眼镜豆，大叶合欢，朱缨花，合欢草，落腺豆，颔垂豆，象耳豆，印加豆，猴耳环，亮叶猴耳环，牛蹄豆，金龟树，棋子豆，大棋子豆，雨树，代儿茶，钝棱豆，大合欢，阿那豆，大果阿那豆，轻黄牛木，黑金檀，瓮萼豆，圆盘豆，加蓬圆盘豆，赤道迪瓦，亚马逊豆，非洲紫檀，异味豆，亚利桑那豆，因加豆，马肉豆，沙漠蕨，羽毛布什，野罗望子，大雨豆，花梗大雨豆，纽墩豆，细枝水合欢，五山柳，爆荚豆，胡桃木，腺瘤豆，赛落腺豆，黄苏木，假榼藤，假牧豆，棘荚草，假雨树，丝花树，四肋草，丝合欢，涩树，华莱士豆，象豆。

豆，Glycine，大豆，毛豆，青豆，黑豆，黄豆，木豆，香脂木豆，相思子，红豆，栗豆，槐，香槐，南美槐，美木豆，甘蓝豆，二翅豆，太平洋栗，黄檀，红果黄檀，象鼻藤，藤黄檀，大金刚藤，降香，秧青，青龙木，紫檀，鱼藤，拟鱼藤，毛鱼藤，双束鱼腾，鸡血藤，雏豆，紫藤，田菁，刺田菁，印度田菁，大田菁，南洋樱，刺槐，洋槐，木蓝，苏木蓝，瓜儿豆，炼荚豆，舞草，圆舞草，狸尾豆，山绿豆，山蚂蝗，拿身草，假地豆，赤山蚂蝗，饿蚂蝗，小槐花，金钱草，排钱树，三点金草，葫芦条，山黑豆，雀舌豆，兔尾豆，刀豆，扁豆，鹊豆，白花扁豆，千金拔，油麻藤，狗爪豆，菜豆，鹿藿，补骨脂，豇豆，饭豇豆，豆角，紫穗槐，田皂角，花生，落华生，链荚木，滨槐，坡油甘，杨花草，丁葵草，紫云英，红花草，锦鸡儿，鬼箭锦鸡儿，浪麻鬼箭，树锦鸡，矮锦鸡儿，耀花豆，膀胱豆，鱼鳔槐，甘草，洋甘草，苦马豆，岩黄耆，苦黄耆，山黄耆，藏黄耆，假黄耆，亚黄耆，木黄耆，角黄耆，凯斯列，帚黄耆，卡乌洛夫，树黄耆，浅黄耆，胶黄耆，蔓黄耆，驴豆，驴喜豆，红豆草，绒毛花，创伤草，百脉根，小冠花，蝎子旃那，香豌豆，兵豆，豌豆，鹰嘴豆，芒柄花，三叶草，猪屎豆，黄雀儿，吊裙草，假地蓝，假苜蓿，野百合，罗顿豆，赝靛，山豆根，金链花，黄华，荆豆，毒豆，金雀儿，染料木，银珠，骆驼刺，沙冬青，绒毛花，土圞儿，九子羊，银豆，黄芪，华黄芪，地八角，虫豆，蔓草虫豆，藤槐，紫铆，丽豆，华丽豆，铃铛刺，雀儿豆，旱雀豆，杭子梢，毛杭子梢，小雀花，马尿藤，秋杭子梢，葫芦茶，蝙蝠草，蝶豆，三叶蝴蝶花，旋花豆，扫帚木，小冠花，巴豆藤，响铃豆，菽麻，假地兰，台豆，野扁豆，鸡头薯，雀脷珠，绵三七，猪仔笠，刺桐，刺枝豆，干花豆，乳豆，山羊豆，山竹子，睫苞豆，地丁，米口袋，高山豆，盐豆木，铁扫帚，庭藤，花木蓝，马棘，野青树，鸡眼草，山黧豆，欧山黧豆，大山黧豆，胡枝子，美胡枝子，铁马鞭，牛枝子，山豆花，朝鲜槐，马鞍树，长柄荚，苜蓿，草木樨，牛大力藤，崖豆藤，褐毛黎豆，棘豆，地角儿苗，线棘豆，猫头刺，花榈木，白地瓜，豆薯，紫雀花，苞护豆，加刺拔儿豆，黄花木，水黄皮，翼豆，大翼豆，羊角豆、龙须豆，四棱豆，黄雀花，葛，密子豆，冬麻豆，宿苞豆，苦豆子，苦参，柔枝槐，白刺花，鹰爪豆，密花豆，黎豆，藏豆，灰毛豆，黄毛灰叶，野决明，小叶野决明，合萌，三叉刺，车轴草，红车轴草，野火球，绛车轴，葫芦巴，花苜蓿，算珠豆，野豌豆，大野豌豆，欧洲苕子，歪头菜，薇，小巢菜，蚕豆，罗汉豆，眉豆，四季豆，藤萝，大荚藤，赤豆，赤小豆，金甲豆，绿豆，棉豆，花豆，雪豆，红花菜豆，红芸豆，大白芸豆，大黑花芸豆，黄芸豆，羽扇豆，鲁冰花，

无叶豆，瓦泰豆，赛瓦泰豆，金蝶木，大班木，琼豆，翘摇，藊豆，软荚豆，钩豆，曲奇之舌，西澳豆，特尼豆，纸荚豆，柱花草，圭亚那笔花豆，泰乐豆，碧玉藤，翡翠葛，毒鱼豆，宽荚豆，扁豆木，澳扁豆木，膜荚豆，扁枝豆，宽柄豆，宽萼豆，香豆木，扫帚豆，杂花豆，小杂花豆，普瓦豆，假节豆，热非草豆，假雀脷珠，假豇豆，戴尔豆，翼齿豆，葫芦草，异灰毛豆，冀荚豆，普尔特木，落地豆，蝎尾豆，斧冠花，没药豆，华扁豆，闭荚藤，小花链荚，米尔豆，单翼豆，三小叶豆，毛萌豆，脂果豆，香籽，异尖荚豆，热亚纤豆，新蝶豆，马岛新豆，块茎豆，肾耀花豆，飞地豆，尼豆，南鹰爪豆，腺荚豆，拟大豆，蛇根豆，乌足豆，铁荚果，非洲豇豆，印度红豆，紫龙骨豆，尖荚豆，尖瓣豆，尖喙荚豆，棱柱豆，猪腰豆，美洲豚豆，丝叶豆，皮尔豆，鹿角豆，甜甘豆，大美木豆，草原三叶草，彼得豆，巴尔干豆，澳洲叶豆，叶木豆，加州山豆，佛堤豆，南洋樱，黄蝴蝶，单链豆木，紫蔓豆，哈登柏豆，马蹄豆，荷贝亚树，膜瓣豆，大膜瓣豆，同瓣豆，珊瑚豆，蛾眉豆、藕豆、沿篱豆、秋扁，玉芙蓉，荚果豆，合生果，薄荚豆，秘鲁梭果豆，军刀豆木，大翼豆，紫菜豆，硬皮豆，金雀花，

一叶豆，非洲柚木，良木豆，沙槐，银砂槐，臭豆，小叶金雀豆，甘蓝豆，非洲萼豆，肿荚豆，新耀花豆，博士茶，红灌木，芳香木，阿斯柏拉豆，杂色豆，剑木豆，异非洲紫檀，显豆，托叶齿豆，鲍迪豆，阔叶树，毛蔓豆，马来亚毛蔓豆，米兰豆、压草藤，萼卷豆，安哥拉雀脷珠，澳洲栗豆、绿宝石、元宝树，刺片豆，距瓣豆，火焰豆，佟豆，克利奥豆，钟萼豆，克拉豆，瓜尔豆，环裂豆，淡红豆，柠檬蝶，豆茶花，假木豆，两节豆，赛波花，白鹤藤，双苞豆，双泡豆，镰瓣豆，椰豆木，越豆，双龙瓣豆，猬豆，美丽铁豆，古铜蝴蝶。

云实，Caesalpinia，苏木，老虎心，见血飞，金凤花，鸡嘴簕，春云实，洋苏木，孪叶苏木，印茄，缅茄，羊蹄，火索藤，龙须藤，首冠藤，薯叶藤，锈荚藤，绸缎藤，牛蹄麻，洋紫荆，紫荆，黄槐，甘豆，甘巴豆，决明，爪哇决明，番泻决明，槐叶决明，豆茶决明，大叶决明，皂荚，叶皂荚，美国皂荚，山皂荚，滇皂荚，火树，凤凰木，红楹，顶果木，摘亚木，阿拉伯胶树，斑马木，无忧花，紫芯木，酸豆，罗望子，翅荚木，任豆，油楠，蚌壳树，老虎刺，扁轴木，仪花，孪叶豆，神黄豆，阿勃勒，腊肠树，铁刀木，山扁豆，柄腺山扁豆，大叶山扁豆，长角豆，喃喃果，格木，斗登风，肥皂荚，采木，护卫豆，璎珞木，双雄苏木，安迪拉红木，铁苏木，金檀木，金象牙，红苏木，巴北苏木，工苏，鞋木，准鞋木，短盖豆，尼日利亚短盖豆，宝冠木，大宝冠木，非洲红檀木，伯克苏木，卡姆苏木，香依兰木，岬豆，蓝花假紫荆，可乐豆，垂花楹，柯柏胶，香脂苏木，野合豆，库地苏木，库地豆，垂籽树，隐萼豆，丹尼苏木，荚髓苏木，双柱苏木，天篷豆，代德苏木，鳕苏木，恩格勒豆，木荚苏木，金花柚木，大瓣苏木，角刺豆，棱柱木，香翅苏木，红檀香木，加纳子，古夷苏木，黑檀，非洲红木，印度苏木，灯心草豆，蚁穴豆，人面子，热非豆，贝特豆，甘巴豆，大甘巴豆，塔豆，金不换、康帕斯大乔木，具大板根，香脂木豆，维腊木，纤皮玉蕊，大斑马木，大瓣木豆，马尼尔豆，马蹄荷豆，米奇豆，单瓣豆，麦得木，莫拉，大鳕苏木，南美波萝格，尖柱苏木，厚腔苏木，赛大裂豆，热非二叶豆，紫心苏木，盾柱木，双翼豆，南美脂豆木，假鞋木，假苣荚豆，翅雌豆木，捕虫树，塔木，桫椤豆，红云花，硬裂苏木，赛油楠，铁木豆，铁达木，粗豆树，安迪拉豆，望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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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科在未一分为三前，也是三大植物科之一。豆类对人生活最重要的
是提供蛋白质，豆类的根瘤菌固氮也是改良土壤。

乘咖啡安静之际，把旧日学习豆科的笔记，整理出一篇“豆科花草木
名经”，方便自己心不静的时候读诵，同时也能开拓意象，增长名词
的熟悉度。这一版比草经有广延，走出了亚洲地域。

豆科为人类提供许多经济作物，Soybean, beans, pea, chickpeas, alfalfa, peanut,
大量豆类菜蔬，还有木材、染料、药物等等……

这里是三大类的花型：


合欢(Albizia julibrissin)


金链花(Laburnum anagyroides)


紫荆(Cercis chinensis)

&

菊经还得充实，草经对大地的感激，那豆经呢？对智者，人类导师的
顶礼－－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zt蔷薇颊的故事(周作人)

蔷薇颊的故事

日前闲暇无事，不免到东安市场去游玩一番，在某书摊上看见方璧【1】先生著的《西洋文学通论》，心中大喜，赶紧买了回来，连夜翻阅一下子。这是用唯物史观来讲西洋文学变迁的简明的入门书，花了一块半钱买来一看也该还是值得的。但是我看到第三章“希腊与罗马”原书第六十四叶，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上面写着道：
“抒情诗人中最惹起兴味的，是女涛人莎孚（Sappho）。关于她的身世，已成为一部分的传说：据说她先陷为奴，由她的哥哥赎出，嫁于‘玫瑰红颊’的洛独劈斯（Rhodopis）。今传有莎孚的断章怀洛独劈斯，另一传说则谓莎孚在尼洛河中冼裕，有鹰攫其屣飞去，直至门非斯（MemPhis）而坠于埃及皇帝之御座前。因为屣美甚，埃及皇爱慕屣之主人，遣使者大索，终得莎孚而立以为后，莎孚死后，埃及皇为女一金字塔以为纪念。又有一传说则谓莎孚的恋人极多，然始终为她所爱而竟不得回答者，则为一舟子发翁（Phaon）；据说发翁因对于爱神委娜斯有礼，被这位女神赐以青春不老的容貌。莎孚爱发翁不得，则投崖而死。”
这一大段，讲作家的轶事似乎也讲得太多了。除末一个传说确曾有过外，其余又何其那么样的“缠夹二先生”，讲得真是莫名其妙。中国关于莎孚的记述想必还有，如文学大纲等，可惜手头没有，姑且查《自己的园地》中希腊女诗人一文，节录于下以资比较：
“萨福有二弟。……次名哈拉克琐思，业运酒，至埃及遇一女子，名罗陀比思，悦之，以巨金赎其身；罗陀比思者义云蔷蔽颓，旧为耶特芒家奴，与寓言作者埃索坡思（旧译伊索）为同僚也。”
上面所说，大抵是根据二千四百年前的历史，老祖师海罗陀妥思（Herodotos）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再去从英国华顿（HR．Wharton）的《莎孚小传》中得到一点资料，他说：
“哈拉克琐思以运酒为业，将有名的勒色波思酒运往埃及的瑙克拉帖思，他在那里爱上了一个美妇人，名叫陀列哈或罗陀比思，以巨金为之赎出奴藉。海罗陀妥思说她从忒拉垓地方去，曾服侍过萨摩思的耶特芒，和寓言家伊索做过同僚。苏伊达思说哈拉克琐思娶了她，生有子女，但悔罗陀妥思只说她被落籍，仍留在埃及，因为她很美丽，获得相当的财产，她后来捐出十分之一，做了许多烤牛用的铁串献在台耳菲的亚颇罗庙里。但是亚典那欧思批评海罗陀妥思错把两个人棍在一起，说哈拉克琐思娶了陀列哈，献铁串给台耳菲的乃是罗陀比思。的确莎孚在诗中称她为陀列哈，而罗陀比思则是她的狎客们通用叫她的名字亦未可知。
还有一种关于罗陀比思的混乱的传说，便是在希腊说她建筑那第三金字塔。海罗陀妥思曾经努力说明，这样一个工程远非她的财力所能及，实在是前代的帝王们所造的。可是这故事还是流传，虽然明显地是虚假的，至少到普列尼时代为止。朋生等人曾说明这造塔的人或者是尼多克列思，埃及的美后，许多传说的主人公，盖建筑始于米克列奴思，而尼多克列思完成之也。
斯忒拉波和爱列安又讲一罗陀比思的故事，令人想起童话里的灰娘（cindeiella）。他们说，“有—天罗陀比思在理克拉帖思河里洗浴，一只鹰从她侍女的手里攫去了她的一只鞋子，飞到门非斯，在埃及王的头上盘旋，就将鞋子落在他的怀中。王看见鞋子之美，又觉得逸事之奇，便遣人到全国去访求这鞋的主人。这主人在瑙克拉帖思城中找到了，带到王那里去，他就立她为王后，据说在她死后王又给她造了第三金字塔作为纪念。”
所谓莎孚“忆洛独劈斯”的断章我们也找不到，只见过有四句，英国Haines编《莎孚遗诗》第十，大意云：
拘普列思，他找到了更苦辣的你，
他们夸张地这样说着，
陀列哈得到了她的
真如意的第二的情人！
拘昔列思即爱神的别名，即亚孚罗迭德，罗马称为威奴思，或译维纳丝，委娜斯。这断句大约是说哈拉克琐思获不到爱神的恩惠，所以娶了陀列哈这个娼女，为瑙克拉帖思人所嘲笑，末二行是模仿他们的口气。莎孚及其弟兄与罗陀比思即蔷薇颊的关系大概就是如此。至于另外有男性的洛独劈斯，以及莎孚为奴为后的各种有趣味的传说，孤陋寡闻的我们实在未曾听见过，亦未知有何出典也。
二十年三月七日。

肖毛注【1】：据《周作人年谱》P408，方璧即茅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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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查Rhodopis(红颊)，找到周作人的“看云集”，肖毛扫校并注。这是个好东西，
我把Link再给一下，足够一日读。
http://www.sowerclub.com/ViewTopic.php?id=244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