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10

读史笔记:花之战

读史笔记:花之战

虎武士,鹰武士
朵朵奉献太阳神之花
阿兹特克人的天职
归命于战场上
或祭祀的石祭台

阳光炽烈,生活乏虚
要定期出征打仗
胜负不计,抓更多战俘
连连向太阳神献祭
一场大规模游戏

说是平息神怒
为了神界人间和睦长存
备战,长期训练
阿兹特克帝国联盟
与朴布罗谷地部落间

始终敌对,势不两立
高大的神庙祭台
台阶上头颅,断尸滚动
博动的心,血腥气
城中心阵阵袭来

04/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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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墨西哥前哥伦布时代史,读到“花之战”Xochiyáoyotl, Las guerras floridas
http://es.wikipedia.org/wiki/Xochiy%C3%A1oyotl

原来那么多神庙顶上都是给太阳神献祭的人牲祭台,台阶上滚动人头断尸,血流遍地。
墨西哥城中心血腥气阵阵袭来,当年传教士如是说。

我最近看电影Apocalypto(Mel Gibson),玛雅人也有这个人牲法子。

我感觉,这美洲没有牛羊满足人血腥欲估计是一个要因。怎么这么嗜血如命?观台
上的人,比古罗马观看角斗士表演,或现今媒体对战场的独好,可一拚!

分析:抄袭大国无法成为超级大国(bbc)

分析:抄袭大国无法成为超级大国

尚清

BBC中文网记者

表面的光鲜掩饰不了内在的浮浅

日本歌星冈本真夜的事务所周一(4月19日)晚向日本各传媒发送了有冈本签名的传真,表示同意上海世博会申请使用冈本旧曲作为世博曲《2010等你来》的曲调。

《2010等你来》4月1日起,作为上海世博会开幕倒计时30天隆重推出的主题曲音乐片在中国各地电视台播出。

但播出后几天中国网络上开始流传该曲是盗用冈本真夜的《不变的你就好》。

无独有偶,2008年北京奥运主题曲《我和你》也曾被网民指出是抄袭之作。

《我和你》由中国著名作曲家陈其钢专为奥运创作,在2008年8月8日晚的开幕式上一唱而红,但随后有网民指出,该曲与2005年中国国内音乐人邓伟标出版的一首叫《无觉》的音乐,旋律实在很像,怀疑有抄袭之嫌。

抄袭之风

选择其它媒体播放器
上海大学文学院历史系教授朱学勤在接受BBC中文网的采访时说,抄袭之风在中国盛行并不是一个偶然事件。

他认为这是相当长一段时间那以来,中国人满足于物质财富的增长,而在文化创造方面陷于停顿和停滞状态。

他说,这不仅是上海世博会主办方和作曲者值得反思的问题,更是主管中国文化和精神产品生产的部门需要反思的问题。

中国是一个拥有几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度,闻名世界的四大发明更是说明中国人所具有的无以伦比的聪明才智和创造力。但是,为什么会沦落到连一首世博会的主题曲也要抄袭别人的东西呢?

朱学勤认为,这不是整个民族的创造能力在消退,而是创造能力客观还存在却受到了某些具体的主管部门的打压造成的结果。

的确,许多年来在中国凡是有独立思维和独创精神的东西经常被视为出格、另类、反主流而被当局屏蔽和封杀。

只要看看中国的电影产业就可略见一斑,像《盲井》和《活着》等这些曾在国外获奖的中国影片大都是在国内遭到封杀的有别于主流意识形态的影片。

而像《建国大业》和《孔子》这些得到中国政府精心打造的所谓大片却成为主流文化产品而大受推崇。

文化侏儒

抄袭之风盛行的深层原因是与压制个人表达意愿的文化体制和政治体制有关。在这种体制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不用自己的头脑去创造东西,什么都是拿来主义好,因为这样既省事又保险。

但是,人们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一个靠抄袭建立起来的超级大国是站不住脚跟的,表面的光鲜掩饰不了内在的浮浅。

朱学勤说,中国现在位居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可以说是坐二望一。但中国作为一个经济巨人,却是一个文化侏儒。

他说,作为孔子的后代,四大发明的传人,中国人现在只能够生产衬衫和最廉价的运动鞋,但却拿不出一个象样的文化产品,这是会让世人耻笑和看不起的。

朱学勤认为,这种局面只有在整个政治体制的转变之后才能发生真正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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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看不只是政治体制的问题,也有中国人自身创造能力的问题。

审美也是美健的问题。

Graphics Design我不懂,但有一个日本朋友。流行歌曲我倒知道一些,香港与台
湾抄袭日本成风。也是这位日本朋友跟我说,他在中国大陆一听到流行歌曲就难过,
哪里有几首是原创的呢。

他当时跟我点周华健的“花”,原是一首反战摇滚。被周华健唱成卡拉OK了。

中国人的艺术创造力,估计要等生活方式有变才能发生。比如你不能又当孝子贤母,
又能有独特艺术创作力。西方真正原创的艺术家都是用生命来换艺术的,真原创,
哪里那么容易?

Washington Irving

Sleepy Hollow

从西班牙回来,读Alhambra,是在格拉那达买的一本插图版,照片多,却读不进去
。后来整理穆斯林西班牙,整理了一系列省督王朝,兼谈一节诗歌。才把他诗歌一章
读下去了,原来是自己贮备不够。十年前去格拉那达,就知道欧文在阿尔罕布拉有
一间屋子。Alhambra也因欧文影响而扩大,现在是世界旅游圣地。我工作的地方就
是Sleepy Hallow,他曾为此地写过一部有名的短篇传奇 The Legend of Sleepy
Hollow,有电影。我初读的是张爱玲的翻译,曾经翻写过一首儿歌:

無頭騎士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144260712

大板湖邊有座城
什么城﹖流連城
男兒流連城中不家來
女兒怨﹐怨深深

大板湖邊有山谷
什么谷﹖瞌睡谷
男人從軍南征又西進
女人苦﹐苦碌碡

瞌睡谷兒郎不瞌睡
流連城鬼話流連
大板湖月黑夜孤魂游
無頭騎士斧光寒

得逍遙﹐且逍遙
無頭騎士打馬過板橋
前頭是山鬼
後頭是水妖

山鬼水妖齊哭號
死-劫-難-逃﹗
行人車馬過了大板橋
方可把太平交

2006/02/01

今天拜访他的墓地,这是一片很大的墓地,很多名人,也曾开车进去过一回,这回
拜访他墓地,也是因为昨天才走访了一回他的故居,Sunnyside。车开入墓地主门,
从地图上查看到他的墓地方位,驱车在墓园里转圈。头都转晕,小路开到死路口,
不对。又折回转一个圈,好象又转回来了。我朝Old Dutch Church方位走过去,前
路逢一位老者,从车中探出头来。问我找谁,我说欧文,他说就在你身后,看来我晕
乎乎地倒是正停在欧文的墓地边上。回身走入小墓园,很小一块墓碑,上面插一面
星条旗,估计是给游客指方位用的。说到星条旗,据说跟欧文还有渊源,这个扯不
尽。我在墓碑前站了一会,赤日炎炎。放了一毛一分钱两个小硬币,不是舍不得一
Quartar,只源于E pluribus unum….


后退两步,是他们家族的墓,简单朴素。

Sunnyside

有名,却一直未去拜访,也是找不着方位。去冬归来,到留连城图书馆去问讯欧文
故居,说四月一号以后才开放。这不,一从墨西哥回来就赶着要去,是上个周二吧,
正好关门。打电话也没人接,网页说修复,我还以为是屋子。再细看底下小字说周
二关闭,怎么我正选择周二呢?也是时间不凑巧。昨天周三,赶四点钟的最后一趟
Guided Tour,迟了七分钟,幸好导游还刚开始。有一对老夫妇,是从马里兰来的。
导游是一位老妇,穿着1840年代的衣饰,戴帽。还有一位小姐穿着膨大的裙,楚楚
动人,倒还真让人回到那个时代。她是带童子军一队,如果我真的迟了,倒还可以
跟她一队,只是那么多小童,吵死人了。

我们沿着弯盘的沙石径走向哈德逊河沿,沿途听导游介绍他的生平。浪漫主义时代,
崇尚自然。径边有些瘦小成族的竹子,她说这恐怕源于东方。我说我们那边的竹子
粗大,整一座竹山,笔海。竹子可用作屋子、家具、农具、乐器甚至武器等。浪漫
派学习大自然,在欧文故居的设计可以看出。门口几束巨大的紫藤花正开放得盛,
导游说,这也源于中国吧。我说可能是日本培植种,但在中国有一个更原质的名Purple
Vine,英文一般用Wisteria。

哈德逊河岸的火车连连向北穿过一道轰鸣,她说:这虽然影响欧文的宁静,但也给
他入城不少方便。说他作为名人可以随手招停火车,怕有点夸张。后来看录像才知
道纽约铁道局还真为他提供特别方便。欧文名华盛顿,欧父崇拜华盛顿,欧文童年
也在纽约拜见过华盛顿一回,并受总统鼓励。欧文后来写了五卷华盛顿传,一直到
心脏病死去。这里谈一些欧文与华盛顿的渊源。

最先看的是书房,他写作的地方。大桌一张一具皮制靠椅,这即足够了。书架上不
少硬装书,有一栏是他自己写的书。对面是他的客厅,里面有他一对巴尔的摩的朋
友夫妇的彩画像。欧文也曾要学来的,可惜没能学下去。

童子军来了,吵翻天。我们到楼上去。楼梯很小,屋子很窄,但他设计的取光设施
倒使屋子更融恰一体。二楼有许多小间卧房,欧文独身一世,情人早逝,终身不娶。
住的多是侄儿侄女,有一屋子有一架钢琴,还有竹木笛,休闲屋。欧文弹不弹琴?
多是他侄女们娱乐,墙上挂着一幅侄女们手制的圣经绣像画。

壁厨有一根欧文从西班牙带来的手杖,风衣是复制件。

再向前走是欧文设计的一个西班牙摩尔风的塔,里面多是佣人居用。他当时佣人都
是用爱尔兰新移民,他只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直用到她们婚嫁而去。

Washington Iving

生于1783年4月3日一个纽约富商家庭,四岁入学,十六岁毕业。他自幼聪明颖悟,酷
爱读游记。1802年进入Hoffmann律师事务所,业余时间阅读文学作品。他那个时代
人阅读都是系统的,萨士比亚时代的戏剧诗歌无一不涉及。由于体弱,欧文常到郊
外游旅调养。他悉心观察,不放过生活提供的一切机会,采风问俗增长知识才干。
律师事务其间他开始模仿英国作家Edison的笔调撰文,用笔名发表在纽约晨报上。
由于健康继续恶化,他动身到欧洲旅游,法国、意大利,在西西里、那不勒斯和罗
马流连忘返,陶醉于当地的文艺气氛里。继而瑞士、荷兰。巴黎与伦敦,1806年返
美,被聘为律师,但从未就业,却与其兄创办一个半月刊的讽刺杂志,1807年获得
成功,1809年发表History of New York,声名始播,爱到司各特赞赏。这一年他私
生活不幸,女友,Hoffmann律师的次女Matilde十八早夭。无法摆脱对女友的记忆,
欧文终身不娶,独自辞世。

1810年欧文兄弟合股在纽约和利物浦开设商行从事贸易。1813-1814年他曾为费城的
杂志撰稿。1814年再度回到英国,由于兄弟罹病,商务落到欧文肩上。但欧文仍挤
出时间搜集材料准备撰写《见闻录》,与文人相过从。1816-1817欧文处境窘迫,
同时认识了司各特,以文会友的活动使精神得补偿。1818年破产。美国海军部聘他
为书记员,辞而不就,却接受了司各特推荐的编辑之职。在司各特帮助下,1819年
《见闻录》出版并获成功。1821年欧文着Bracebridge Hall,次年Tales of a Traveller。
1826年欧文任美驻西班牙大使馆专员,当时美国西班牙语人才奇缺。搜集翻译哥伦
布的文件,于1828年写成The Life and Voyages of Christopher Columbus,获英
国乔治四世奖。1829年出版The Chronicles of the Conquest of Granada,同一年
欧文在西班牙中世纪Alhambra驻扎并写成作同名作品,1832年出版。欧文在西班牙
接受任命,出任美国驻伦敦大使馆书记,1831被授牛津大学法学博士。

1832年侨居国外十七年欧文返美,在哈德逊河畔Tarrytown购置定居。

在美国国内旅游,他于1835年出版大草原旅游记,同年《集锦集》。1836年出版Astoria,
一部美国前锋地带的作品。1839-1841年为杂志撰稿并集成Wolfert’s Roost。1842-
1846任西班牙大使,再返国后潜心著述。Mahomet and His Successors,George
Washington(5 volumes),1859年11月28日溘然长逝。
http://en.wikipedia.org/wiki/Washington_Irving

他的葬礼异常隆重,决不像墓地一样简单。反正是纽约市一桩大事情。

Afterwards

我问导游,他与波斯顿那一批,梭罗、爱默生霍桑等人有无来往。她纳闷了半晌,说
是同时代,好象来往不多。我在维基倒找到朗费罗致他的一首诗片段:

How sweet a life was his; how sweet a death!
Living, to wing with mirth the weary hours,
Or with romantic tales the heart to cheer;
Dying, to leave a memory like the breath
Of summers full of sunshine and of showers,
A grief and gladness in the atmosphere.

爱伦坡拜仿过他,学习过他也受到他的关爱。后来又转身批评他,这些在英文维基
都有论述。英国人前些、后些对他的欢迎及批评,都很正常。

我写这一贴,也旨在学习总结一下。欧文至少是纽约一个Icon,美国文化的独特成
熟的一面。我蛮喜欢化《见闻录》中的就事论事,却不喜欢他《哥伦布》中的异想
天开。在Tarrytown图书馆借阅过旧版硬封的Alhambra,发现三十多年没人碰过了,
里面夹了一个书签,是带血的一只避孕套,里面精液早风干了,但套上血迹还在。
我觉得晦气,又想,这也许是美国六十年代风行的一举吧。

说不尽的丁香….. Syringa, Lilacs

说不尽的丁香…..

丁香时节,说一说丁香,也还不过分。个人是植物迷,虽然家门口有一棵白丁香,
一直还以为源于中国。这回仔细了,发现不是,但具体是哪个品种,还得一番鉴定。
先说说怎么个丁香时节(Lilac Time)。以前谈到竹子连根脉成片,一棵竹子开花
死亡了接着便是一片,够诗意,后来知道就连异脉移植了的竹子也生死同脉,就更
神奇了。说丁香时节,还是因为大多数丁香源于Syringa vulgaris,英文Common
Lilacs,中文作“欧洲丁香”。

人工培育的品种多不都是种子繁殖,更多无性培植,比如嫁接,扦插等。这样一类
分衍出来的品种虽花叶形态迥异但生命也关联,故而花园Syringa vulgaris的上百
品种子系都能感应在相当的时间开放,空气中充满丁香的香馥。这便是丁香时光了。

许多不以为然的东西,一仔细了,才能发现内底的趣味,就象品一首好诗,大诗人
的佳作真能品出其个中真味,非得要类似的经历。这个对一般人就是奢求了,不说
经历大时代,就是大诗人的社会知见,投入的深度,用心,也让我望尘莫及。谁说
一首诗就那么好解了呢?

读了Jennifer Bennett的LILACS for the garden,便要亲自走访一下丁香园。书末
推荐纽约州只有两处,幸好有一处布鲁克林植物园,那里有21species & 130cultivars。
幸好这植物园我以前常去,熟悉那一片丁香林。不明白的时代,也只有一个Syringa的
名,Lilac是俗名。也深知早晚要细细理会一番,今生有幸,倒也到了理会的时辰。
Syringa的名源于古希腊变芦笛的林仙名,原应是音乐的林芙,这里倒是把声香通感
化了,可见香味的穿透力。今天早晨,上完了西班牙语课,便背上包到布鲁克林植
物园走访丁香。

今天天气阴,偶尔一点阳光,但还是冷清。樱花倒是绽放得不象话,日本园林的杜
鹃也繁花似景。但我还是为丁香去的,心无旁骛。我带上书,带上笔记本,先把园
林逛一通,便停在丁香圃的南端,那里有块标牌,是木樨科(Olive family),有些
中国女贞,尚未开放,我最先接触的丁香,名字上带有喀布尔,看来源于阿富汗。
名字我给一下:

Syringa protolaciniata ‘Kabul’,照片就免了。

忘了提一下,在植物园书店我看到一本Emily Dickinson的标本集,制作那么精美的
植物标本啊!幸好纽约植物园不久要搞迪金森诗意园展,那时更可以了解这位隐逸
女诗人。在标本集的初始,我看到一节她写丁香的附录,先抄一下吧:

The Lilac is an ancient shrub
but ancienter than that
The firmamental Lilac
Upon the Hill tonight —
The Sun subsiding on his Course
Bequeathes this final Plant
To Contemplation – not to Touche –
The Flower of Occident.
Of one Corolla is the West –
The Calyx is the Earth –
The Capsules burnished Seeds the Stars –

(#1241, about 1872)

Emily Dickinson

我只是在咖啡写贴子,怎么写全没有一个章法,最忌讳成文章了,被别的小报刨头
割尾转载去,害人害己。也是因为贴子不严格,错别字都懒得纠正,写过就过去了,
关健是促进自己学习。其实我写诗也差不多,每次写诗都还是自己认识上一个提高。
这不,写了一首丁香花便投入到丁香时节中去了,这哪里容易?

说丁香时节,不是Syringa vulgaris子系的就不是一个周期。这喀布尔,还有喜玛
拉雅丁香就得单立园圃,也是金贵!Himalaya lilac学名Syringa emodi,还有波斯
丁香,都未必丁香时节。这样也显得清静,我把在园林走访的丁香时节列一下:

Syringa vulgaris, Common Lilacs

S.V. ‘Dr. W. Bugala’
S.V. ‘Kapitan Teliga’
S.V. ‘Nadezhda’
S.V. ‘Krasavitsa Moskvy’
S.V. ‘Mechta’
S.V. ‘President Grevy’
S.V. ‘Ludwig Spaeth’
S.V. ‘Volcan’
S.V. ‘Lucie Baltet’
S.V. ‘Mme Casimir Perier’
S.V. ‘Marceau’
S.V. ‘Macrostachya’
S.V. ‘Firmament’
S.V. ‘Olivier de Serves’
S.V. ‘Mme F. Morel’
S.V. ‘Edith Carell’
S.V. ‘Pink mist’
S.V. ‘Mme Antoine Buchner’
S.V. ‘Desfontaines’
S.V. ‘Jean Mace’
S.V. ‘Saturnale’
S.V. ‘Condorcet’
S.V. ‘De Miribel’
S.V. ‘Duc de Massa’
S.V. ‘Mrs. Edward Harding’
S.V. ‘Maurice de Vilmorin’
S.V. ‘Maximowicz’
S.V. ‘Comte Adrien de Montebello’
S.V. ‘George Bellair’
S.V. ‘Leon Gambelta’
S.V. ‘Gaudi Chaud’
S.V. ‘Gismonda’
S.V. ‘Thunberg’
S.V. ‘Katherine Havemoyer’
S.V. ‘Mme Lemoine’
S.V. ‘President Poincare’
S.V. ‘Hippolyte Maringer’
S.V. ‘Charles Joly’
S.V. ‘Emile Gentil’
S.V. ‘Marie Legraye’
S.V. ‘Naudin’
S.V. ‘Magellan’
S.V. ‘Alphonse Lavallee’
S.V. ‘Carmen’
S.V. ‘William Robinson’
S.V. ‘Waldeck-Rousseau’
S.V. ‘Comte Horace Choizeul’
S.V. ‘Paul Thirion’
S.V. ‘Laplace’
S.V. ‘Negro’
S.V. ‘Victor Lemoine’
S.V. ‘Perle von Stuttgart’
S.V. ‘Mrs. W.E. Marshall’
S.V. ‘Frau William Pfizer’
S.V. ‘Congo’
S.V. ‘General Sheridan’
S.V. ‘Serene’
S.V. ‘Glory’
S.V. ‘President Roosevelt’
S.V. ‘Primrose’
S.V. ‘Sarah Sands’
S.V. ‘President Lincoln’
S.V. ‘Romance’
S.V. ‘Sensation’
S.V. ‘Priscilla’
S.V. ‘Mme Florent Stephan’
S.V. ‘Andre Csizik’
S.V. ‘Mrs. Ellen Willmott’
S.V. ‘Bleuâtre’
S.V. ‘Monge’
S.V. ‘Mme Catheine Bruchet’
S.V. ‘Vauban’
S.V. ‘Albert F. Holden’
S.V. ‘Rochester’
S.V. ‘Dappled Dawn’
S.V. ‘Chris’

这不是维基或是丁香书上抄的,是园中一个个走访的,因而格外亲切。要说丁香时节
欧洲丁香所有子系连脉,there are several hundred cultivars, all of which –
French or not – some times called French hybrids in honor of the pioneering and
prolific work done by Victor Lemoine, his wife Marie, their son Emile and grandson
Henri from the mid-1800s until the nursery closed in 1955.


Syringa vulgaris ‘Marie Legraye’.
&
IN PRAISE OF MARIE

The lilacs I have are some of the beautiful kinds raised in France, for which we can
never be thankful enough to our good neighbors across the Channel. The white
variety ‘Marie Legraye’ always remains my favorite. Some are larger and whiter and
have the trusses more evenly and closely filled, but this beautiful Marie fills one with
a satisfying conviction as of something that is just right, that has arrived at the point
of just the best and most lovable kind of beauty and has been wisely content to stay
there, not attempting to pass beyond and excel itself. Its beauty is modest and
reserved, and temperate and full of refinement. The color has a deliciously tender
warmth of white, and as the truss is not over-ull, there is room for a delicate play of
warm half-light within its recesses.

–Gertrude Jekyll, Wood and Garden (1890)

to be continued…

瓜分波兰

瓜分波兰

圣都在那一线展开对波兰的议论,令我想起历史上历次瓜分波兰。波兰是个好名称,
有点英格兰,我是从汉语来看。诗人海子就很喜欢波兰这名,并命名他虚拟的女儿。
波兰这国名有些女性,至少文气十足。这不止是从汉语角度看,比如普鲁士德国就
很崇尚凯撒崇尚KKKK之类,这里就不多说了。

欧洲十七世纪是路易十四的,难怪西班牙王室都要改波旁王系,大势所趋。那十六
世纪就是西班牙的,有卡罗一世加腓力普二世,整整一世纪。再向前,是松散的意
大利,威尼斯,弗罗伦萨,教皇国,还多有德意志人当皇帝。文艺复兴?十八世纪
是普鲁士上升作一个大国的世纪。(那十九世纪就当维多利亚日不落世纪,二十世
纪是德日美创世纪,二十一世纪才有十年,不论)。话说十八世纪普鲁士崛起,弗
里德里希二世,腓特烈大帝。波兰的故事同他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块。

波兰的国情十分独特,既不同于普鲁士与俄国,也不同于哈布斯堡奥匈帝国。波兰
不是一个大君主国,她的政府体制,比较恰当的描述是一个有国王的共和国,国王
是选举出来的终身总统。她每一位国王都是选举出来的,实际上比英国有更多的共
和成份,她的共和在形式上具有贵族政治色彩。波兰的商业和工业所占比例极小,
是一个农业国,大部分地区是牧场、森林与荒地。这是一个贫穷的国家,她的地主
们是并不富裕的贵族。她的人口的大多是受压迫的、缺乏知识的农民。她还收留了
大批非常贫穷的犹太人。国教天主教。总之,这可以称作一个贫困的、天主教的、
深处内陆的不列颠,只是包围她的敌人而不是海洋。她没有明确的边界,没有大海,
也没有山脉。尤其不幸的是她所选举出来的国王有一些却是极聪明而且极富侵略野
心的统治者。她的东部侵进差不多全部是俄罗斯人生活的地区,西部地区的人民同
德国人相互混杂在一起。

因为没有大的商业贸易,所以也就没有西欧那样的大城镇,也没有富有生气的大学
来统一思想。她的贵族只靠地产维持生活,没有多少思想方面的交流。他们是热爱
祖国的,有一种贵族的自由感--这同他们的农奴的贫困中是非常吻合的,然而,
他们的爱国心和自由并没有有效地结合起来。在战争只是靠人多势众取胜的时期,
波兰还算得上是一个相对强大的国家,但到了由职业军人组成的常备军成为战争中
的主要力量的时代,她就赶不上军事艺术发展的速度了。尽管她处于四分五裂的状
态和几乎丧失了战斗力,她还是在一些著名战役中取得胜利。土耳其最后一次攻打
维也纳(1683)就是被国王约翰*索别斯基--约翰三世-率领的波兰骑兵击退的(索
别斯基在被推举为国王之前,曾被路易十四收买,还曾为瑞典人进攻过自己的祖国
)。这个软弱的贵族共和国,以及她的频繁的王位选举,招致了她的三个邻邦的侵略
。每一次选举都会招引“外国的金钱”和各种外部势力的干预。就象以前希腊人那样,
每个失势的波兰爱国者都会投奔某个外敌,然后向他的祖国发泄他的愤怒。

虽然波兰国王是选举的结果,但因为贵族们的相互嫉恨,使他所拥有的权力非常小。
波兰贵族也像英国上议院议员一样,更愿要一个外国人作他们的国王,因为外国国
王在本土没有权力根基;但她又不完全象英国,他们的政府不象英国议会那样定期
“进城”--在伦敦举行会议,因此也没有英国贵族的那种团结合作精神。在伦敦
有个“上流社会”,使有各种影响的人士和思想可以相互交流和混和。波兰没有伦
敦,也没有“上流社会”,而且,事实上波兰也没有中央政府。如果没有获得议会
同意,波兰国王无权宣战,不可以讲和,也不能课税,不能修改法律,而且每个议
会议员都有权力否决任何一个提交议会的提案,他只要站起来说“我不同意”,事
情就算了结了。他甚至可以进一步使用他的自由否决。他可以反对议会的集会,这
样议会就会被解散。波兰并不是象英国那样的君主和贵族共和国,她只能算是一个
根本不能正常运转的君主贵族制。

波兰的存在是腓特烈大帝心中的一个疙瘩,原因就在于波兰的一只手在但泽伸到了
波罗的海,这就把他祖先在东普鲁士的领土和帝国内的领土分开。于是他鼓动俄国
的叶卡特琳娜二世和奥地利的玛丽*特蕾莎--他因为抢走了她的西里西亚而引起
了她的重视--联合入侵波兰。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220443726
波兰的三次瓜分

一七七二年第一次暴动后,波兰的思想发生了巨大转变。直到被瓜分前波兰才真正
成为一个民族。波兰的教育、文化和艺术有了短暂但很有成就的发展,涌现出许多
史学家和诗人,那个使得波兰丧失反抗能力的、令人无法容忍的宪法被抛到一旁。
废除了自由否决权,拥立了世袭的国王,这使波兰摆脱了外国势力对它的每次选举
的干涉,并模仿英国议会组建了一个议会。但,波兰仍有一些怀旧而厌恨这些必不
可少的变革的人,这些人自然受到不愿意波兰复兴的普鲁士和俄国的帮助。于是第
二次瓜分又降临,经过一场激烈的卫国战争之后--这场在被普鲁士吞并的土地上
爆发的战争是一个民族英雄科斯齐斯领导的--波兰最终被从地图上抹掉了。这样,
东欧的这个对大君主体构成威胁的议会就被消灭了。正是由于这种受压迫的境遇,
使波兰人的爱国心变得更加坚强。波兰就象一个在约束着她的政治和军事罗网中奋
力挣扎的人,经过一百二十年斗争,直到一九一八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才重新
站了起来。

读史笔记:瓜分波兰

每一次国王选举
都会招引外国的金钱
和外部势力的干预
象希腊人那样
每个失势的波兰爱国者
都投奔某个外敌
向祖国泄爱国私愤

一穷二白的国
除名称,除了天主教
虎视眈眈的近邻
瓜分波兰。腓特烈大帝
鼓动俄国叶卡特琳娜二世
奥地利玛丽*特蕾莎
联合,入侵波兰

瓜分前一刻的波兰
才真正成为一个民族
暴动,宪法被抛到一旁
废除自由否决权!
二次瓜分,卫国战争
波兰人爱国心切,可是
国已从地图上抹去

04/16/10

丁香花

丁香花

四月的日子残忍
埋藏地底者尚未安眠稳
又被欲望催发
醒来,刺眼的太阳

丁香时节,白丁香
紫丁香,散满空气的香馥
剖开天地。我忆念起
水冰泠,一点一滴
浸滤一尊死去或沉睡的身体
长眠地中的仙子

告诉我,你处女隐私
葬身地下的秘密
严冬之日,只有雪,只有冰
你清洁无比,了无声息

南风吹送几只鸟儿
初春的阳光,诱惑的目光
如情人双手抚弄你披散的秀发
爱护,宠着你的芳草地
清新的小河旁
你赤裸的脚拔动浪花

心思开放一座丛林
嬉戏蛩惊的嗡虫
一张张寂静中荡漾的眼睛
颗颗珍珠、象牙发瓒
百、千、万头攒动

04/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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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花很难写,这一回格物是一个多月前的一场大雪暴,丁香枝脆弱,摧干折茎。当
时还为伊清除积雪,现在倒好,又茂盛起来。我家门前是一棵白丁香,象牙白,如珠
如玉。

昨夜西风 Petrified Wood

昨夜西风

在黄昏的幕帷上
太阳撒落最后一抹余晖
晚风劲吹
一轮明月升起
招引一支星星舞蹈队
天顶在漫旋

从午夜到黎明
如果不是坠入梦中
不会有今天
昨天,它依然留在空间
将沉睡的人唤醒
梦醒时分……

神思一刻钟,观想
用气息编织的曼荼罗网
无比清晰,充满梦幻
生活,多不如意
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走过轮回一节

经历了时间生命洗礼
浑然无觉。穿越
俨然一座废墟
滞留在梦中的人有福了
从一棵思想的树木
潜入风化石

04/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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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写抒情诗了,无奈,把一首旧诗赶填充作业。

源于阿根廷Santa Cruz一片风干的Petrified Wood。中文译作“硅化木”,我更中
意“风化树”这个名。记得在南非原野上遇到一种树,枯干的枝上落几只Vulture,
强劲沧凉,是Kruge NP吧。书上有载言:树生千年,干挺千年,倒朽千年,英文
原话记不得了。这一下就三千年,树的生命了不起!

昨夜星辰昨夜风,,,昨夜西风凋碧树,,总还是沧桑之情。

zt墨西哥的“辣椒文化”

zt墨西哥的“辣椒文化”

新华网墨西哥城9月20日电 新华社记者王帆 刘健

都说墨西哥是“玉米和仙人掌之国”,其实把墨西哥称为“辣椒王国”也不为过。辣椒是正宗墨西哥菜肴中不可或缺的基本食材,辣椒的无处不在构成这个拉美文明古国别具一格的“辣椒文化”。

无论城市还是乡村,不管早餐、午餐还是晚餐,从普通人家到高档餐馆甚至国宴,几乎都能找到辣椒的身影。在嗜辣成性的墨西哥人日常饮食中,辣椒已不仅仅是普通调料,而与玉米、菜豆一样是人们每日必吃的主食。

作为辣椒的发源地,墨西哥本地产辣椒多逾百种。由于气候、土壤和生态环境不同,墨西哥辣椒绚丽多彩、形态各异、品种繁多。

辣椒的做法依其味道和辣度而异。辣中带酸的“哈拉佩尼奥”辣椒常用醋腌制;略微甘涩带苦的“瓜希略”辣椒用于配菜增色;山区辣椒是墨西哥最常见的红辣椒,味道中辣,但辣中带甜,通常被捣碎或切粒制成沙司,或入汤入菜增加辣味;成熟的“奇伯特雷”辣椒则用烟熏后晒干制成辛辣调料。

说到墨西哥辣椒,就不能不提大名鼎鼎的“莫雷”辣酱,这种辛辣美味的沙司是西班牙殖民者和印第安土著居民食品的完美结合,需要混合包括不同种类辣椒、巧克力、玉米粉、药草和坚果等100多种原料才能制出它那特有的口味和诱人的深棕色,通常与当地火鸡及玉米饼和米饭搭配食用。

墨西哥人吃辣椒也是花样百出:或新鲜干吃,或调汁佐餐,或晒干与番茄和仙人掌拌菜煮汤,还可以与水果、糕点、糖果、零食、饮品和冰激凌混合享用。

记者刚到墨西哥时,曾被水果店中出售的水果吓了一跳。店老板把芒果、甜橙、苹果、菠萝、木瓜、凉薯等各种水果削了皮、切成条,插在小木棍上或拌成什锦水果,但无论怎么吃都要洒满辣椒粉。老板叫卖得欢,而顾客也吃得津津有味。

烤玉米或煮玉米是墨西哥街边常见的小吃,小贩在新鲜出炉的玉米棒上浇上奶油、洒上奶酪粒后,绝不会忘记抹上厚厚一层辣椒酱。大街上、公交车上、地铁里,还不时能碰到口含辣味棒棒糖的儿童和手举沾满辣椒粉的冰激凌的俊男靓女。

麦当劳、肯德基和必胜客等外来快餐食品也“入乡随俗”,大都会添加具有浓郁墨西哥风情的辣椒。“夹着辣椒的汉堡包、蘸上塞维奇辣酱的鸡块、洒上辣椒面的比萨饼,吃起来才真正够味儿,才符合我们墨西哥人胃的要求,”大学生琳达说。

墨西哥人热情、奔放、爽朗,而墨西哥菜式味道浓烈、醇厚、辣味十足,与国民性格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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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到墨西哥有一百多种辣椒,我看书上说有一百五十种,这个网站说一百四十
种:
http://www.texmextogo.com/chilipeppersfacts.htm

More than 140 varieties of chilies peppers are grown in Mexico alone.

“哈拉佩尼奥”辣椒
Jalapeño Chili Pepper

“瓜希略”辣椒
Guajillo Chiles

“奇伯特雷”辣椒
Chipotle Chiles

“莫雷”辣酱
Mulato Chiles?

西班牙语辣椒叫ají, chile (xilli), pimiento, guindilla, morrón, peperonchino够丰富的!

&

Chili peppers were domesticated at least in different parts of South and Central America.

Christopher Columbus was one of the first Europeans to encounter them (in the Caribbean), and called them “peppers” because of their similarity in taste with the Old World black peppers of the Piper genus.

Chilies were cultivated around the globe after Columbus. Diego Álvarez Chanca, a physician on Columbus’ second voyage to the West Indies in 1493, brought the first chili peppers to Spain, and first wrote about their medicinal effects in 1494.

From Mexico, at the time the Spanish colony that controlled commerce with Asia, chili peppers spread rapidly into the Philippines and then to India, China, Korea and Japan. They were incorporated into the local cuisines.

辣椒的火辣度 Hot Chili Pepper Heatness Level
http://en.wikipedia.org/wiki/Scoville_scale


In 1912, a pharmacist named Scoville came up with a heat index for measuring the “heat” in a chili product, or scoring capsaicinoid content. This index was called the Scoville Units and is still used today. A more modern version used by many chile writers is called “the Official Chile Pepper Heat Scale” with a rating of zero to ten. Bell peppers rate a zero because they contain no capsaicinoid. At a 5 rating: jalapeno peppers…at a 6 rating serrano peppers… at a 8 rating cayenne peppers and Tabasco peppers… and at a 9 rating chalet pin peppers and Thai hot peppers.

史高维尔指标
http://zh.wikipedia.org/wiki/史高维尔指标

南非科学家发现新的前人类时代物种(BBC)

南非科学家发现新的前人类时代物种


南非科学家新发现的史前物种头骨化石

科学家说,在南非出土的两具保存完好的古代骷髅显示,它们代表先前未知的前人类时代的物种或类人猿。

这些骷髅是由一个成年雌性和一个少年雄性类人猿的骨骼组成的,距今将近两百万年。

它们是两年前在约翰内斯堡郊外被列为世界遗产的马拉帕洞穴发现的。

南非金山大学的李·伯杰教授在《科学》杂志上发表文章说,这些骨骼化石标志着一种从树上生活向地面生活转化的过渡性动物种类。

他说,这一发现为人类历史掀开了新的篇章。

这种被命名为“南方古猿”的物种可以直立行走,有像猩猩一样的长臂,短而有力的双手和一双长腿,可能同人类一样可以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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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但愿不是另一个Piltdown Forgery。

大丽 Dahlia

大丽

才从墨西哥回来,热、累得都不轻,按理说墨西哥城没得去,到处是堵车,人挤人,
没有一处安宁……植物园也没有找到象样的,人类学博物馆边上那个太小,大学园
那个太散漫。上回写皇家马德里植物园,尚觉得不足,那墨西哥就更难遇了。植物
这么丰富的国家怎么没有好植物园?似乎有点中国以前,幸好现代中国的植物园发
展起来了。

在Oaxaca有一座Etno-botanical Garden,可惜只能导入,英文导者难遇,只能
在博馆馆窗台上观Etno-botany,多是Cactus,Aloe之类的。别有一种亲热一些
的花,红艳可喜,Dahlia!我还以为大丽源于旧大陆,原来跟秋英一样源于墨西哥,
还是墨西哥的国花,有深厚的阿兹特克文化传统。

大丽丰嫩可爱,原是可食的(阿兹特克人)。我们童年都食花,杜鹃百合都吃。书
读多了,觉得食花无礼,生物界食花的动物多多,鸟类鱼类爬行类,人类也是一类。
花椰菜不是花?黄花菜即是百合啊!我觉得大丽不是好译名,太艳丽,便显得俗些,
但极谐音也是不得已。有人称大丽菊,比大丽花要好些,叫大理菊就有点傅雷先生
责怪的大理石,名有质而实不对,还记得这一线: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183840202

大丽(Dahlia)是菊目菊科丛生植物的一个属,源于美洲墨西哥。1789年瑞典植物学
家林奈的学生Andrea Dahl首次将之从墨西哥城植物园引入马德里植物园,便有用
他的姓来命名Dahlia(拉丁化名)。本属约36个种。品种量很大,每天都有翻新。我
这里引用伊一种:


Dahlia ‘Graceland’

如果叫大丽花,还不如称大丽菊,至少植物外行可知这是一类菊。而诗意,在汉语
中恐怕只能用“大丽”,唉,还只能当散文名,不附一个外文名还站不住似的。关
于大丽的格物我去年写秋天的菊花--夕阳下,野菊花,中有提及。谈菊花也不是
头一回,谈大丽倒难启齿,唉,还是名称。怎么也格不出东西来,就剩没生吃了。
今年秋食一些花瓣,怕能象加拉帕加斯群岛上的大陆龟一样,能格出些长生的道理。

墨西哥辣椒上百种,我们正常食用的也只有两三种,还是品种。墨西哥原生的大丽
想也多,而市面上多只是杂交品种,而我目力所力,也只是些栽培品种,但极丰富。
常见大丽人工品种的花型有:环领型(领饰型)、复瓣型(半重瓣型、芍药型)、
圆球型、绣球型(小球型、蜂窝型、绒球型)、装饰型、仙人掌型(细瓣型、直瓣
仙人掌型)、弯曲仙人掌型、卷瓣型(裂瓣仙人掌型)、托桂型(白头翁型)、单
瓣型。

头状花顶生,舌状花单性或中性,有白、黄、红、粉、紫与复色花等。管状花两性,
常为黄色。花期六到十月,果熟期八九月。大丽的红,我记得写过一首给弘一的诗
,当时还觉得不够红火,也许有些菜。也是大丽一属中最艳丽的红了,附一照:


Dahlia ‘Bishop of Llandaff’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129216133
&
夕阳下,野菊花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256006452
&
拖拖拉拉扯这么多,也是从墨西哥给咖啡带回一桩见面礼!